叶曼美眸轻斜了秦林一眼,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你想找外面小姐姐的时候,怎么就把我的话抛到了脑后?
“???”
秦林有种比窦娥还冤的感觉,不都解释了那不是我干的么。曼姐,你到底是哪一边的,相信我还是相信路荣?
信你才怪。
叶曼看向秦林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怀疑,那意思大概是——你是个什么德性,我会不知道?
秦林的前科太多了,叶曼本能上就要对他多出八分怀疑来。
“.…..”
秦林叹了口气,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相信了,天理何在!
看到秦林悲愤莫名的样子,叶曼眉眼间都带上了笑意,终于吃瘪了吧臭小子,看你下回还不老实一点。
女人终究容易受到外在情绪影响,哪怕是叶曼这样出色的女人,同样很感性,在她吃醋的时候,是不会考虑利益得失的,多赚一点少赚一点又能怎样,关键是要给秦林一个教训。
叶曼相信秦林是不会主动提出喊外面小姐姐来的,他还没那么傻,但同样,叶曼也相信,秦林心底未尝没有趁机看一看,路荣嘴里的艺术学院小姐姐到底长的多好看的想法。
所以叶曼的判断是,秦林虽然没有主动提出,但他肯定是顺水推舟地同意了,如果秦林坚决拒绝的话,路荣作为客人,怎么可能会坚持喊人过来?
关键还是秦林意志不够坚定!!
于是,哪怕明知道自己应该帮秦林解围,叶曼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先私后公,先借机把秦林乱七八糟的念头彻底消除再说,坚决打消掉他一切可能的危险想法。
至于会不会因此影响到秦林的利益?
怕什么,大不了老娘补偿给他。
叶·亿万富婆·曼霸气侧漏,女王范十足。
秦林得承认,路荣的目的达到了,他的情绪确实受到了叶曼极大的影响,所以秦林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哈哈,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没想到路总也是风流中人,看把我们几位小姐姐说的,脸都红了。”
秦林突然笑起来,转头看向几个同样笑靥如花的姑娘,大声问道:“感觉我们路总怎么样,博学不博学?幽默不幽默?跟他聊天开心不开心?”
小姐姐们当然不会否认。
秦林继续笑着,看向路荣的眼神带着玩味,“路总,既然姑娘们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表示表示?”
不待路荣反应过来,秦林又冲着小姐姐们问了一句。
“既然大家都玩得开心,那么今天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争取玩得更开心一点,你们说好不好?”
小姐姐们本来不知道路荣今天来见秦林的目的,现在既然秦林发问了,她们当然也乐得的配,纷纷叫好。
于是在一众小姐姐们的捧场声中,秦林的笑容越发灿烂。
不就是小手段么,谁不会玩,你路总做的初一,那我秦林就能做十五,你扰乱我的情绪,我干脆就直接掀桌子,今天这生意,我们不谈了!
秦林虽然对路荣手上的手机牌照和销售渠道很感兴趣,但毕竟不是他急需的资源,晾一晾路荣也没什么问题。
倒是你路总的公司……
秦林的眼神十分玩味,不知道继续拖下去的话,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看谁先着急!
秦林决定小小地任性一回,大不了少赚那么一丢丢钱,这世上赚钱的机会那么多,随便找点事请做做都能把钱补回来。
再说了,没了你路屠夫,我秦林还能吃带毛的猪不成?又不是只有你路荣一人有手机销售渠道,至于那块手机牌照,大不了不要就是,晚一年就晚一年!
信产部颁发的手机生产牌照也就还剩下04年一年有用,等到今年过后,手机制造行业将实行企业资质核准制度,权力归于新成立的后世有“小内阁”之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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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甩甩头,被打击地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秦林回过神来,合上笔记本,决定暂时放弃这种让咸鱼感到烧脑的问题。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小钱,当个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区别仅在于,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