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啊,可别乱给我添麻烦。”
秦林无奈,袁芷不知道叶曼的存在,但你叶曼会不知道袁芷在金陵?
这一刻,秦·渣男·林甚至有些生气。
先斩后奏?叶曼要干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没眼色,找正宫娘娘麻烦的。”
或许是听出了秦林语气中的不满,叶曼有些气苦,然而还不得不解释,“我就是觉得,连你都不在海天了,我还呆在那边干什么?所以才想着过来看看你,不会给你添乱的。”
叶曼说着,心中有些微酸。
果然,在这混蛋心中,最重要的女人永远都是那个叫袁芷的正宫娘娘。
秦林也察觉到了自己语气有些不对,连忙道歉。
然后想到叶曼竟然开的是酒吧,秦林就又有些生气,虽然他也曾在脑海中幻想过有个美艳的酒吧老板娘,但那绝不代表他希望叶曼去开酒吧。
那种地方乱糟糟的,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放心,我心里有数。”
听到秦林话语中的担心,叶曼瞬间忘记了之前的心酸,变得开心起来。
“我把相遇是缘迪厅卖掉了,大部分员工都被我带了过来,人手足够,忠诚也都是有保障的,而且,明面上的老板也不是我。”
“另外,我开的是清吧,不是那种乱糟糟的酒吧。”
听到叶曼的解释,秦林算是稍微松了口气,但要说不担心,显然也不可能。
一是担心叶曼那边会不会出问题,毕竟再怎么着的清吧,说是轻音乐休闲用的,但若是真有乱七八糟的家伙去,还能把人赶走不成?
二是,呃,虽然叶曼说不会给自己添乱,也不打算找袁芷,但秦林总感觉心底慌慌。
万一叶曼去找袁芷了怎么办?
哪怕叶曼真不打算跟袁芷见面? 万一两人不小心碰到一起了怎么办?
万一......
唉? 做了亏心事? 没办法理直气壮地挺起腰杆啊!
(睡醒改掉)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小钱? 当个首富什么的? 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 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 区别仅在于? 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 否则的话? 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 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却能让人很快知道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丝,也可以说是信徒。
有的人或许是真的想要发泄不满,但更多的则仅仅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很酷。
他们在网络上聚集到一起,收购匿名账号,请人伪造ip,然后一个账号一个账号地挨个攻陷。
这种行为很像当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网络上的那些水军,却远比他们疯狂,远比他们团结,也远比他们隐秘,他们自称“蝗虫”,过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虫”。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确认重生的地点和时间节点。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兴高采烈之际,结果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钟前,那有啥用?买彩票吗?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门口才行。
或者万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种情况下也就不需要判断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说秦林的这次重生,万一不是在路边,而是在路中间,那估计也就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要干嘛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坐在轮椅上写小说了。
曾经秦林就好奇过一个问题。
一个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极度强大的话,可以凭空在自己的记忆中勾勒出一个十年前的世界,一个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够将世界的演变和发展完全固化的话。
那么在那个十年前的自己拥有了另一条成长方向时,这是否就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了?只不过那时就是另一个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现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辈子的某个自己勾勒出来的?
从第一个月只有寥寥几个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结就有上千号人同时出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无关乎什么正义和邪恶的立场,或许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样,他同样是想骂就骂,前者是某种坚持,后者也是某种坚持。
其实在心底,这个疯子又何尝不知道,这种疯狂得行为更像是一种无能为力后的恼羞成怒,是一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