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的事儿,你回头尽量统计下,我这边到时候从你这儿拿一些走,不用太多,只要够我们路上食用即可。”
老徐很是“客气”的给刘牧下了指示。
刘牧闻言照旧是不确定回了句:“会不会太少了点?”
老徐摆摆手:“够用就好,别忘了你们这边可是还需要这些物资应付大麻烦啊,我要是把这批物资都带走了,回头光头党那边你打算怎么应付呀?”
“这……”眉头蹙起,老徐说的事儿,还真是刘牧必须重视的。
他们庄园能够存在到现在,就是靠庄园里面物资换取得活命机会。
所以刘牧这边这慷慨叫老徐把东西运走,他这是报恩了,可没几天光头党带人寻求物资,那可就……
“呵呵,所以说年轻人做决定不要单凭喜好,凡事还得综合全局。好了,物资的事情呢就这么定了,我拿一部分走,绝对不影响你们后面和光头党的交易。不过呢回头跟光头党那边交涉时记得机灵点,在确保庄园安全情况下,尽量和他们周旋。如果我预料的没错,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儿,下次他们过来,就算揭过此事儿,肯定也会拿这事儿做些文章。闹不好会坐地起价。你千万要注意……圆滑点!”
胜利者联盟车队此行就出动两辆车子,加上之前路上就已经进行过沿街搜罗补给,现在车上本就没多余地方装载物资。
所以老徐这般客气,也是无奈之举。
但他后面对刘牧交待的东西,却真是为年轻人着想。
毕竟,女人势力死了,那过去的交易肯定是随着女人完蛋解除。
光头党接纳刘牧上位同时,肯定要是要重新审议双方交易协定。
当然,这重新审议交易协定是假,考评试探刘牧是真。
这也是为什么老徐要求刘牧在和光头党接触时圆滑一点。
没办法,这庄主的人选最终还是得光头党来定。
于他们而言,选谁做庄主不重要,重要的是选定的庄主能否按照他们意愿办事,能否遵从他们指示。
说白了就是听话,指东你不向西,指南你不打北。
而刘牧倒时如果太过执拗坚持自己所为的“理念”,那倒时别说庄主之位,就是他的小命怕是都得完蛋。
刘牧不出意外俯首点头,他现在对老徐的教诲那是尽皆全收。
“我明白了徐大哥,这方面到时我会注意的。”
“嗯,还有啊,关于那些尸体,你回头叫下面人弄到外面田地随便给埋了。记住地点,回头光头党过来要求查验,你好歹有个地方给他们“验货”。”
光头党那边过来是否会要求查验尸体,这个老徐无法知晓。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肯定,那就是尸体绝对不能摆在庄园。
这里周围都是庄稼地,若是被其中血水污染,那对此地作物生长想来都会有所影响。
老徐可不希望日后与庄园方面合作后,运往己方驻地的物资皆是在污染土壤里生产的作物。
要知道,为了避免这个可能存在危机,他们村落那边种植作物,可是特别把原本田地泥土全都翻新后,才进行撒种播种的。
“明白!”
“好了,我这里也没其它事儿了。你出去看看底下人做的怎么样?趁我还在这边,抓紧时间和他们多接触沟通。如果有问题咱们也好处理。”
“那行,徐大哥,我就先出去了,待会我把人员名单统计好给你送来。”
“嗯,行,不着急,今天你经历这么多事儿想来也累了吧,去底下看看,如果尸体都处理好了,就招呼大家回房休息。记得多安抚安抚他们,现在是人最不稳定,心理想法最多的时候。你作为庄主这个时候就得站出来给底下人做个表率。”
“明白!”经过老徐这么费劲心力的调校,刘牧时下对于自己这个新被安放的庄主职位那是愈发有信心了。
这也难怪,老徐基本是把他未来可能遇到问题全都罗列出来,并告诉刘牧相关解决方法。
“嗯,”摆摆手,老徐没在继续多言,他示意刘牧可以离开了。
作别老徐,刘牧开门行了出去。
待得房间大门闭合,老徐有些疲累的靠在椅凳靠板上。
这过去近十个小时时间对他和他的队伍来说可谓是生死考验。
而作为深陷危机的老徐,更加是危机重重。
不过不管过程如何,最终己方队伍还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这尘埃落定的后的安宁,叫的之前因为激斗被压制的疲倦瞬间侵袭上身。
老徐确实是有些累了,毕竟,在来庄园之前,他可就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
如此积攒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更何况老徐只是肉体凡胎。
靠在椅凳稍微坐了一会儿,老徐紧接便是站起了身子。
他很小就此坐下不在起来,可可能吗?
显然不可能,眼下虽然庄园冲突以平,但身处别人地盘,终究不安全。
老徐还得为今晚的守卫布置做些规划。
别忘了,这庄园可是还有个光头党虎视眈眈。
谁能知晓这帮家伙会不会今夜就杀到这儿呢?
末世之下,就没有绝对安全时候。
经历过太多劫难的胜利者联盟队员对此感触颇深。
所以时下就算已经平复了庄园这边事情,老徐还是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着手用力拍打了两下倦怠的面容,老徐试图让自己混沌的思绪清晰一点。
罢了,提步朝门口行去,打开门,屋外一片黑漆。
这没了女人势力管理,庄园一应事物全都陷入了停滞。
望着天花板一溜灯泡,老徐耸耸肩膀,心道是:这刘牧要做的事儿还真是不少啊。光是让着庄园重新运作走入正轨他就得付出不少努力。
不过这也是他成长道路必须经过的,也只有经历这样磨砺,一步步来过,他才能透过自己努力了解学习身为一个庄主应该具备的东西。
抛开脑中杂念,老徐加快脚步朝庄园外走,他这自己在屋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想来外面弟兄也都等的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