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第一次讲道结束了,在座的众大能在鸿钧走后,开始嘀咕了起来。
“大哥,我说我们不来吧,你看来了也无用,这道祖讲道,讲的是元神之道,我们主修肉身有何用处?”
几乎是睡了一觉的祝融对烛九阴嚷嚷道,听得大家目瞪口呆。
很多第一次见祖巫的,此前光顾着闯混沌,争位置了,没有仔细的打量在场的道友。
鸿钧讲道结束后,这帮家伙才开始相互打量起来,有的甚至相交一番。
祝融没有遮掩,大大咧咧的话,听得众人很惊讶。
但是,还没等烛九阴说话,一旁的东皇太一已经忍不住了,他和祝融大战过,虽然战的很痛快,但不能弥补两方敌对的关系。
因此东皇太一道:“鲁莽之人,就是鲁莽。连点教养都没有,不管如何道祖传道,你却背后诋毁,果然巫族小人,更何况尔等蛮子不修元神,粗鲁至极。”
祝融顿时怒了,“东皇太一,你说谁小人,你说谁蛮子,你这小鸟找打不成?”
“哈哈,谁鲁莽谁小人?谁心里明白?你等巫族就不用说了,哈哈”
“东皇太一,你找打。”祝融作势就要动手。
结果烛九阴拉住了他,“祝融不可鲁莽,此地不是交手之地。”
说完烛九阴看着东皇太一等妖族高层道:“吾等堂堂盘古正宗,谁是蛮子还说不定呢,愚昧之人侥幸成了气候而已,休要嚣张。”
巫妖的仇恨大家是知道的,故而在一旁看热闹。
“哈哈,就你们,也敢说自己盘古正宗。”帝俊忍不住了。
“怎么?吾等堂堂父神血脉,比不过你等畜生吗。”祝融性子火爆,直接骂道。
结果和原始一样犯了错误,一骂骂了一大帮人,导致很多出身‘披毛戴甲’的怒视着祖巫们。
这时,骄傲的原始也开口了:“盘古正宗不是谁都可以占为己有的,我三兄弟乃盘古元神所化,吾等才是盘古正宗,你们?呵呵”
原始的话,众人乐了,本以为是巫妖的矛盾,没想到连盘古正宗都要争夺了。
巫族乃盘古精血所化,三清盘古元神所化,他们很乐意看到两方的矛盾。
“原始道友此言,言重了。”烛九阴一皱眉,说实话他是打算交好三清的,怎么说他们的关系是割不断的。
“你三人父神元神所化,吾等父神精血所化,何故自相矛盾呢?徒让外人笑话。”
“哈哈”
“别说的这么亲近,什么外人笑话,我等和你们不一样,我”
“住嘴!”老子实在忍不住了,
他对原始的性格忍不住了,就没有谁比自己这二弟还能惹事?
“烛九**友说的对,不管如何,我们自相冲突只会让别人笑话,老道代二弟给各位道歉了。”老子说道。
实话实说,老子都不知怎么面对祖巫们?
但就像烛九阴说的,他们的关系可以不亲近,但不能成为仇人。
本来打算看看众祖巫的性格后,再打算怎样处理彼此的关系的。
没想到自己的二弟,又开始嘲讽了。
而那烛九阴却很不错,不是马上翻脸,而是一阵劝阻。
烛九阴的行为和举动,让老子很满意,这样的巫族未尝不能结交一下。
而且,这是老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在,这般打断原始的嘲讽。
老子觉得,今后不能任由二弟这样下去了,否则不出多久自己三人的仇人,将会遍布整个洪荒。
因此老子一声呵斥打断了原始,哪怕原始面色不好看也不管了。
“无妨。”烛九阴见老子还不错,挺稳重的,因此回应道。
“哼!”原始却怒不可言,一脸的愤怒和不满,看的旁边的通天摇了摇头。
这个局面众人很不喜欢。
本以为巫妖有热闹看,结果原始打断了,本以为盘古正宗间会有热闹看,结果老子又制止了。
这叫想看热闹的众人很失望。
“呵呵,冤家宜家不宜结,还是和气点好,呵呵”
募得,一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惊愕的一看,原来又是老好人开始做好人了。
红云在感叹巫妖和三清的行为,似乎在说:你们和和气气的最好了。
这一幕,众人不再有震惊了,因为此前让座的行为,已经震惊到极限了,再震惊也不可能大的过那次。
不过
红云的话,却让巫妖双方,以及三清很懊恼。
感情你这是在指点我们呢?就想问你是老几啊?
因此,巫妖以及三清,都愤怒的看着红云,弄得红云不明所以。
“哼,自作孽不可活,愚蠢之人,老祖记住你了。”这时,一直耿耿于怀的鲲鹏也开始攻击红云了。
要不是红云烂好人让座,自己的座位不会被占去,也不会有自己丢人的局面。
瞬间,鲲鹏把最大的仇恨转嫁给了红云,觉得都是该死的红云,让自己错失了大机缘。
然而
让人无语的是,准提和接引似乎没听见一样,两人沉默了。
看着众人对红云不满,他们却不管不问了,似乎不认识这红云一样。
这叫四面楚歌的红云都有点难受,索性狠狠的一哼,提前离去了。
看着红云离去,众人一阵脑回路。
此后顺了一下思路,一位大罗中期的高手对一道人道:“道友,你看是不是这么回事?众人因各种矛盾,所以有很多敌对的存在,但归根结底,老好人红云把所有的仇恨都通过自己那‘嘴巴’揽了过去,导致很多人对他不满了,你看是不是?”
被问的那道人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因此说道:“道友所言有理。”
此后,经历了一番小波折的众大能,开始纷纷离开了。
此前听道受益匪浅,需要回去闭关感悟一番了,也等着道祖的下一次讲道。
通过此次听道,众人不管是谁,对鸿钧道祖的伟大,算是认可了,因此他们走的时候,都先对紫霄宫一拜。
唯独祖巫们,他们只敬父神,管他天道或是道祖,他们是不敬的,此后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