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灵金刚!放个屁。」
「巨灵金刚,跳个本草纲目。
「巨灵金刚,你咋啥也不会呢?」
烹云看多了,严熹使唤罗婆娜,也忍不住依样葫芦,使唤巨灵公。可怜巨灵公跟罗婆娜就不是一个物种,哪里会跳什么本草纲目?罗婆娜可以感应到,严熹发出的脑电波。严熹说跳本草纲目的时候,她们会同时收到b站小姐姐们跳舞的场景,故而能一蹴而就,立时学会。
巨灵公哪里有这个功能?
至于放屁?
虽然现代科学研究,大多数龟类也会放屁,但实在不是常用技能,巨灵公并不娴熟。
蟹面金刚面色如土,巨灵公都不会的技巧,他也不会,他最怕被惦记膏黄,极力隐藏在苦和尚的佛光里,生怕被苦和尚叫出来,表演才艺。
青萝公更是脸色如土,表演才艺是她终生难以抹去的痛苦。
早年还是小妖精的时候,青萝公被某位已经故去的大妖,收入王宫,跟其余的女妖精一样,没事儿就给宾客表演歌舞。
这段螺生经历,一直都被青萝公视为奇耻大辱。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修炼成功妖公,就不用给人表演歌舞了呢?哪里想到,还是逃不掉。
严熹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烹云徒儿,不要胡乱发号施令,巨灵公怎么可能会跳舞。」
他把身子一摇,把妙伽罗放了出来,说道:「妙伽罗,给我们唱一首不谓侠!」
几个会乐器的罗婆娜跟着妙伽罗走出虚空,载歌载舞,反弹琵琶,口吹玉笛,妙伽罗不用麦克风,轻转割喉,把一首网红歌曲唱的荡气回肠,婉转悠扬。
铜山老祖看到严熹他们玩这么花,更是目瞪口呆,心道:「我为了维持一派老祖的形象,哪里有机会看这种歌舞?」
其实妙伽罗唱的如何,因为两界文化不同,铜山老祖也不太能欣赏,但几个罗婆娜都是身上佛衣清凉,翩然飞舞,都是受过正宗二次元文化熏陶,非是甲寅界的古典歌舞能比。
就连铜山老祖都受不住,急忙说道:「此等歌舞,不堪入目。拿云叟老友,你没事儿也看这个?」
言语之中很有鄙视之意。
拿云叟哼了一声,说道:「不要搞这种歌舞了,你铜山师叔看不下去。」
严熹想了一想,说道:「妙伽罗,说个脱口秀。」
妙伽罗神情忧郁,宛如鸟鸟,一脸尬笑,宛如norah,当场说了一段:我要反三俗!
严熹这才发现,这些玩意照抄歌舞没问题,原创能力就太差了。
把脱口秀说成了德云秀,如果妙伽罗胖一段,严熹都都不太分辨的出来,她究竟是岳云之鹏,还是李雪之琴。
拿云叟和铜山两人,面面相觑,妙伽罗说德云秀的时候,后面几个罗婆娜仍旧在跳舞,看的两个老汉都有些积气。
拿云叟说道:「徒儿,就不要表演什么才艺了,快给你铜山师叔弄点喝的。」
严熹当下把自己没舍得」喝的果蔬汁,取了一大罐,递给了铜山老祖和拿云叟,把两个老头喝的清心寡欲,怀疑人生。
要说不好喝,也不至于,要说好喝?这都什么味啊!
烹云把巨灵公祭炼了,却不知该干点啥,问道:「苦师弟,平时你都让蟹面金刚干什么?」
苦和尚想了想,说道:「念经!」
烹云想了想,对巨灵金刚说道:「你也念经吧!今天不要念,等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念。」
巨灵公吓了一跳,心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念经我怕是要被当撒气桶。」
烹云正跟苦和尚商议,要不要,大家没
事儿斗一斗护驾,反正以后小师妹和老师弟,可能也会有此物,吃饭喝酒抽烟的时候,看斗护驾,不比没事儿发呆强?
苦和尚刚刚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就听得高空上,如雷滚震,十道妖煞飞来。
他擦了擦汗,叫道:「师公,师父,妖怪又来了。」
严熹叫道:「莫要怕,我们仍旧用乱劈腿之计策。想他们也不知道,已经有同伴被练成了护驾,不会提防此计策。
烹云袖袍一抖,把巨灵公收了,顺带也把小师妹的青萝公收了,苦和尚亦把蟹面金刚收了。
两人凑到了拿云叟跟前,拿云叟想了想,也施展法力,把他们两个徒孙收了,对头铜山老祖说道:「我们继续吧!」
严熹喝道:「阿屠夜,这次换你去引诱敌人。」
阿屠夜飞空出去,严熹在地面叫道:「师叔,你怎么把鱼龙舞戏扇抢走了?」
他叫了几声,却见十道妖煞一起飞来,根本不理会阿屠夜,一个身材高大的妖公,手里持了一件宝物,冷笑一声,说道:「纵然再精妙的计策,也不能次次好用。」
严熹叫道:「你们是圣斗士吗?」
「这一招就不吃了?」
拿云叟见严熹的计策,已经不好用,把烹云和苦和尚放了出来,大家一起驾驭遁光,升空而起。
严熹算了一算,叹了口气,拿云叟,铜山老祖,他和两个徒弟,加上三个护驾,青萝公暂时还不能算,也只得八个人比对方人数还是少。
这些妖族大公不肯分开,盯着他们,严熹也无计可施。
双方且战且走,毕竟严熹这一方,人数也不算太吃亏,拿云叟和烹云,各自运剑,时而回身斗一场,铜山老祖更是仗着铜山厉害,打了几头妖公。
双方慢慢的从陆地,斗法到了海上。
严熹开始还担心,万一遭遇其余海中大妖,岂不是糟糕?拿云叟看破他的担心,说道:「三白公把二十余头妖族大公派出来,寻找鱼龙舞戏扇,现在海中的大妖,几乎都在路上,反而海上稍微安全。」
严熹一想,果然如此,只要不碰到三白公,海中现在已经没什么妖公了,纵然还有,以前不曾被三白公邀请,以后也未必会出手。
许多海族大妖都沉睡海底,往往数百年不冒头一次,性子相当「稳重」。
严熹跟着拿云叟,极少出手,他在这群人里,剑术修为最差,就连苦和尚都比他高明一线,他也不想用佛门的法术,毕竟在亲师父面前,使用佛门法术,是个什么作死的意思?
严熹苦苦思考,如何破局?
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