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迎进院里,旁观的村民见他们进来,立即分出一条道来,都窃窃私语地聊着他们。看他们的访谈举止,竟不敢上前凑热闹了,留下一两个比较脸皮厚的,其余的人都散了。
后面跟他们一起来的两个司机,手里各自提满了袋子跟着进去,应该是拿给刘书晴的礼物。
客厅里,中年妇女站在堂屋里,手里拿着一副墨镜,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副花鸟山水花,然后回头温和的笑望着刘书晴,道:“刘小姐,你还认得我儿子儿媳吧,多亏了你那天的出手相救。”
“这是我儿子秦凯文,儿媳李百合,侄子秦凯清,我叫杨梓秋,你叫我秋姨就好了。”中年女人为刘书晴介绍着身边的亲人。
秦凯文走上前对她微微弯了下腰,道:“刘小姐,我真诚心的感激你,并向那天的态度恶劣,向你道歉。”
刘书晴闪身躲过他的敬礼,淡淡地道:“不需要如此,那天是我表现得太急切了,我也有错误,应该向你们表明来意,再来检查的。”
张海澜给大家沏了茶,眼神好奇的站在旁边听着她们的谈话,刘书晴礼尚往来,也为她们介绍了身旁的人。徐丽娜本来还觉得来人有些面熟,在她自我介绍中终于认出眼前的女人了,这是美黛尔服装公司的女总裁杨梓秋,以前参加酒会时经常有见过她,不过她虽然跟杨梓秋同处在一个圈子,倒没有接触过。
所以骤然在这里见到她,真是让她太意外了,没想到干侄女一不小心倒救了个了不起的人。
“刘小姐,你可是我们夫妻俩的救命恩人呐,当时为他检查的医生,跟我们分析了他的危险性,把我吓得腿软。”李百合感激的望着刘书晴道,身旁的秦凯文认同地点点头。
“现在还好吗?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刘书晴询问着他道。
“按照你之前留下的药方,这几天我一直在服用,感觉头部疼痛好转了很多,但有时还是会发晕。”秦凯文正襟危坐,认真地回答着刘书晴的问题。
“伸出手,我再给你把把脉。”刘书晴说道。秦凯文兴奋地伸出手,让她诊脉,那天他处于晕迷状态,一切发生的过程都由老婆转诉,现在终于能亲眼看她怎么断症了,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看看她的针灸术。
刘书晴面容沉静为他仔细的把了会脉,眼神凌厉地盯着他,道:“你这两天是不是熬夜了?而且还比较忙碌。”
“嗯,就这两天,没有大碍吧,我最近在丰裕镇开了家酒店,就要开张了,是重要时刻,很多事情要我做决定,现在差不多忙完了。”秦凯文佩服地望着她,居然通过脉像就能知道他的日常坐息,真是太神奇了。
“你真的不知道死活,你知不知道,头部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你又是颅内出血。虽然那天我及时的为你施针止住血,可是不代表你的伤就好了,好在你在服药,要不然你早趴下了。”刘书晴冷声训他,她最见不得病人不爱惜身体了,如果不是碰到自己,就是及时检查出颅内出血的病况,也是要做开颅手术的。那天在为他施针时,她借位偷偷地为他滴了几滴灵泉水给他喝下,才会那么快速地止住伤口。
一旁的杨梓秋怒目的盯着他低斥道:“你真是乱来,不是让你交给下头的人办就行了。明知道这不是小伤,你是不是要我派人把你关起来养病才罢休啊。”
“书晴,阿姨这样叫你了哦。你看能不能再为他治疗一下啊。”杨梓秋笑容亲切的对刘书晴说道。
“秋姨,像他现在的情形,必须连续针灸三天才行,我会为他制一些药丸,要定期服用上一个月才能彻底康复。”刘书晴从善如流地唤她,然后开口提出她的治疗方案。
“一切听你的,这样你看好不好,这几天辛苦你一下,我们每天派个司机过来接你,到镇上去给他针灸。”杨梓秋试探性的提议,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来答谢她的,没想到又要麻烦她了。
“可以,不过得让他彻底休息下来,专心养病,否则我也没有办法了。”刘书晴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杨梓秋大喜,身旁的秦凯清忍不住朝堂哥道:“文哥,有没有听到,如果你还乱来,小心我找我爸告状去,你现在可是站在他的地盘上,归他管着呢。”
秦凯文头大的望着妻子控诉的眼神,求饶地道:“好,好,我怕了你们了,我保证乖乖的配合刘小…,嗯,书晴的治疗。”
刘书晴让他躺在沙发上,先为他倒了一杯加了料的温水,再给他针灸控制一下病情,期间大伙儿都不敢出声,眼神惊奇地望着她手速奇快,精准的施针动作,行动流水般。
等刘书晴收起所有的针,秦凯文已经陷入沉睡,面容沉静安宁。李百合欢喜地望着婆婆,然后侧身给刘书晴投去感激的眼神。
刘书晴眼神示意他们跟着她出去外头,众人秒懂她的意思,随后跟着她出去,留下空间给秦凯文好好的休息一下。
直接将他们领到葡萄架下,刚才看病时搬出来的椅子还没有收起,树上的俩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小黑嘴里叫唤着“悍妇,悍妇,”显然是把刚刚吵架时听到的一言半语给记住。
刘书晴尴尬的望着他们道:“刚刚这里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这个小东西,学习能力很好,就记住了。”
杨梓秋不在意的摇摇头,接着刘书晴正色的为他们讲了病人回家后,需要注意的事项,并约好明天,再将药丸拿过去给他服用。
与刘书晴谈好了,杨梓秋转头望向一旁的徐丽娜道:“请问是张夫人吗?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请问你和书晴是?”
徐丽娜很意外,没想到她会认出她,并且还与她搭话。她微笑的点头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