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看着这些坏蛋折磨被害人的过程,沃利选择的时间点不错,可以看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几天前的一个凌晨,比丧钟和波波预估得更早些,但结果上没什么差别。
四个怪物是被传送进入死宅房间的,四道光柱看起来是科技手段,应该是外星人的能力之一。
当时死者正在玩游戏,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那高大的企鹅怪物抓住了,这个巨人的英语非常不标准,就像是嘴里拌着屎一样地说话了:
《最初进化》
“你就是尤利西斯?你就是先知?是你在阻碍我们?!”
胖子连气都喘不上来,甚至都被吓尿了,在对方松开一点手掌给他回答的权利时,他哭着说出了经典废话:
“我不是,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反正根据苏明的经验来说吧,被人拷问的时候,一定不能说‘我不知道’,哪怕是说‘我得想想’或者‘我想拉屎’,都应该比这效果好。
说不知道,往往被认为不愿意配合,接下来就会被上刑了。
事情发展也是这样的,那个古怪的丧钟递给了企鹅怪物刑具,然后这巨人就发出了变态的笑声,开始折磨胖子。
绿袍子的老头对此毫不在意,他去检查电脑,熟练地关掉游戏,并且检查后台进程,像是在寻找什么。
而外星人丢出了一个小道具,形成了一层膜来包裹房间,这应该是隔音的科技设备。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看了,我们的被害人被当作了硬汉,高大怪人把种种残酷的手段都在他身上来了一遍,而那个丧钟似乎也不太正常,他做出了一些咳嗽、锤腰、给自己注射药物等等动作,像是有什么疾病。
“他不是尤利西斯,他的电脑是台肉鸡,敌人耍了我们。”绿色袍子的老头直起腰来,想了想之后,又重新下载了一个网络电话软件,在里面化名为‘l’开始发送一些短信。
设置的是定时发送,就像是他能料到黑人德利会作出什么选择一样。
这一幕被沃利回顾时间线拍了下来。
得知死胖子没用,大家找错人之后,企鹅脸的怪物并没有放掉俘虏的计划,而是变本加厉地下了重手,在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中,他用各种道具疯狂折磨肥宅取乐,而被害人真正的死因却是大脑被焚毁。
这还是因为一旁的假丧钟厌倦了,使用了一个魔法,结束了肥宅的痛苦。
就因为这点小事,企鹅脸差点没有和这个魔法丧钟打起来,是绿袍人在发完短信后叫停了争执。
随后那老头朝外星人点点头,没有任何语言交流,那澹粉色皮肤的怪人似乎就明白该怎么做了,他清理了现场的残留痕迹后,带着四人传送离开了这里。
事情就这么简单,真正动手杀人的只有企鹅脸和魔法丧钟,可因为前者变态地使用了多种刑具,让波波怀疑是多人共同实施谋杀,所以歪打正着地猜对了答桉。
‘我主’真的是一个组织。
这伙人在寻找一个叫尤利西斯的人,可能是个代号为‘先知’的黑客,但没有找到目标,而是找上了一个肉鸡的持有者。
这胖子确实没有仇家,他只是上了太多不健康的网站,所以中了病毒木马,成了倒霉催的替罪羊。
“信息量有点大啊,但关键是,他们又有一个丧钟,而这次这个看来是有真本事的。”
看完了没多长的录像,波波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的注意力全在对方的那个丧钟身上,因为他自己也是跟着丧钟经常行动的人,所以十分清楚每个超级佣兵都是不好惹的。
而且,对方还是个熟练的巫士,至于黑色射线款式的魔法为什么起了火焰的效果,波波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无妨,我魔法免疫,他随意。”苏明笑了一声,缓缓摇头:“我看那个丧钟的身体素质不怎么样,不是瘾君子就是绝症病人,因此不足为虑,大家还有什么别的看法?”
“我觉得那个绿色袍子的老人有点眼熟。”沃利歪着脑袋回忆,可呲牙咧嘴了好一会之后还会摇摇头:“不行,记不起来了,我分辨不清究竟是自己见过和他相似的人,还是坐在莫比乌斯椅上被灌输了相关的画面,抱歉。”
“没什么值得抱歉的,伙计,因为你说的这两种可能性,都意味着这个绿袍老头是我们多元宇宙范围内的人,而不是其他多元来客,已经缩小范围了。”
作为领队的苏明安慰了伙伴,他又让副官传送来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继续给沃利投喂。
接下来还说不好要用多少次沃利的能力呢,先得给他充些电。
“我认为应该从辨认这些外星人的身份入手,斯来德。”
唐娜指了指画面里的粉色皮肤外星人,打量着这怪物那夸张的长肩甲:
“我们也许都不认识这些外星入侵者,但可以联系灯团去辨认,他们和外星人打交道更多,也许从欧阿之书里能看到什么线索,就像是曾经有外星文明在几十亿年前就留下了关于珀佩图阿的情报一样。”
“好建议,也奖励你一块蛋糕。”苏明点头,无声地让副官去联系绿灯军团,同时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一块小蛋糕来,这是他从艾泽拉斯带来的,用的是纯天然的草莓和奶油。
唐娜是个亚马逊战士,她接受的训练就是艰苦朴素,避免享乐,因此她很少吃蛋糕这种甜蜜蜜的东西,只是偶尔陪姐姐一起吃个冰淇淋,但也很少就是了。
可是丧钟给的蛋糕,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笑咪咪地接了过去,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咬一口食物,她还要看一眼丧钟,像是在拿他下饭一样。
“我也有看法,大叔。”沙赞见到丧钟根本没有问他的意思,就只能自告奋勇地站出来了,他也模彷着唐娜那样一指屏幕:“我认为这四个人可能是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异装癖,你看他们,穿得太古怪了,我们应该立刻去哥谭查一下阿卡姆的入院记录。”
说完,他双手叉腰,挺胸抬头,似乎也在等着丧钟的夸奖。
丧钟确实也给他了一份奖品,但却是一罐金色的糖果,很甜,但是也很粘牙的吱吱蜂蜜糖。
沙赞可能自己无法领悟丧钟的意思,但后者的目标还是实现了,他需要男孩闭嘴,别提干扰选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