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今晚的电玩之夜,韦德也就妥协了,他虽然有点混账,但也不会去破坏自己好友的纯真爱情。
但是离开小虫的家,一个人走在去酒吧的路上,他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空虚。
凡妮莎经常不在家,伊诺兹又总是和多米诺双宿双飞,自己找来那些小姐姐们也只是逢场作戏,那自己的家究竟在哪里呢?
想到这里,一道黑黄色的人影突然从他脑海中闪过。
“不行啊,那是表哥的家,而且他现在人还在沼泽地里,家里只有琴酒在,我过去可不合适,帅气的小叔子和大嫂独处,被人看到是会说闲话的,老铁们就别瞎出主意了。”
仰着头看向街道上方的天空,他一边自言自语,还伸手向一旁乱挥,像是要赶走混乱的思绪。
可就是这时,他突然脚下一空,掉进了下方的下水道里,不知道是谁把井盖偷走,让他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
啪叽一声,他摔在了冰冷的水泥走道上,双腿当场齐齐骨折,骨头茬子都从裤子里穿出来了,大概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自愈。
不过也许是因祸得福也说不定,在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地下光线后,他发现就在自己身边,有个超级美女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女人穿着一件非常暴露的泳装式盔甲,身上还披着一块紫色的薄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皮肤好像也泛着淡紫色。
但这些不重要,关键在于她前凸后翘,整个人透着强大的魅惑力。
“死侍?韦德·威尔逊?”
“正是在下,我就是佣兵中热情的红玫瑰,死侍,美女你好啊。”韦德瞬间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玫瑰花来,轻轻叼在嘴里,潇洒道:“虽然可能有点冒昧,但我看到你后就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脑海里,那就是——约吗?我有某方面...特长。”
如果不是死侍身下有一大滩血,而且这里还是恶臭的下水道,这场景大概还挺浪漫的。
大概吧。
女人笑了,她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扯掉面罩看了看,又像是在检验畜生一样掰开韦德的下嘴唇,看了看牙口。
随即她满意地点点头,抱着胸前的两座大山直起身子:“你还蛮帅的,至于想睡我?那要看你的表现喽,我需要你帮我杀几个人。”
“没问题,先给我来个香吻当作押金,接着看我表现就行。”死侍的双腿瞬间痊愈,他从地上弹了起来,把嘴里的玫瑰向女人献上:“不过,在我们上床之前,我想问问该怎么称呼你?”
女人接过花朵闻了一下,露出了娇艳的笑容,转身离开的同时还朝死侍勾勾手指,让他跟上:
“我是夏奇拉,你可以叫我女王陛下,时机已至,我可等你好久了......”
女王?总是和妓女,女雇佣兵,精神小妹之流打交道的韦德顿时就呼吸粗重了,这女人的强势和傲气让他感受到了新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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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默默地把一只鱼人从小臂上撸了下去,胸腔被打出一个圆洞的鱼人溅了他一身的内脏碎片,却在下一秒被绞杀清理得干干净净。
“没有,这片区域的鱼人脑子里也没有昨晚看到怪物的记忆。”
走出水底的丧钟朝岸边上的徐教授耸耸肩,跟踪那道粘液和气味来到水边,那痕迹就断了,那未定型的怪物看样子是入水了。
所以苏明想找当地的居民打听一下,可这里的土著鱼人不太配合,那就只有让绞杀从它们脑子里拿情报了。
“喵呼,这样吧,苏大师。”徐纤摇了摇头,因为沼泽地里的泥泞环境,她一直都保持着元素形态漂浮在半空中:“让我准备一下施法,你既然说过类人体存在于这片大沼泽中,那么我就联系他来问问。”
“你认识他吗?”
苏明自然也不会拒绝,只是类人体差不多是个患有自闭症的反英雄,除了神盾局的咆哮突击队和午夜突击队,还有这橘子镇上的几个人之外,他不和任何人联系。
一天到晚都泡在大沼泽深处,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手机类的通讯工具了,而且和隔壁的沼泽怪物有点像,类人体的脑子也不太好。
沼泽怪物是万物之绿的代言人,所以砍树等于砍他全家。
而类人体是被藤蔓包裹的一具骷髅,他把植物当作自己的家人,所以大规模破坏大沼泽之内的植物,也等于砍他全家。
苏明原本的计划是砍树来着,也许类人体一开始会很生气,但不要紧,至尊法师最擅长‘以理服人’。
“不认识,但在神矛局的情报里看到过,他严格来说应该也算是某种植物对吧?”徐教授从自己的袖口云朵中抽出一张黄符来,猫眼眨巴了一下:“那么五行道术用来搜索山精木怪,恰好专业对口的。”
漂出水面的丧钟抖抖身上的水,顺手就敲了一下列奥尼德的脑袋:“看人家徐老师是怎么做的,还不认真学?”
“他学不会的,别打他了。”
徐教授一边施法一边捂嘴偷笑,看到堕落的资本主义小子被打她也很开心,但毕竟同为守护地球的法师,打傻了就不好了,所以出声劝解道:
“道术是仙法的一种,用的是地脉和五行之力,能够学习的人必须要有天朝血脉,列奥虽然是个能量充沛的奇特存在,但毕竟得不到某些存在的承认,是不能释放相应法术的。”
听了这个解释,列奥尼德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大师:“老师你看,真的不是我不想学,是我学不了。”
谁知道丧钟又敲了他脑袋一下:“你为什么不戴帽子?刚才谁让你先迈左脚的?为什么打鸡蛋要敲大的那端?”
“......我向来打鸡蛋是敲小端的。”列奥尼德似乎很冤枉,他揉着脑袋,小声嘀咕。
“还敢顶嘴?我打!”丧钟又是一指头敲了上去,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看来我要把你最近的表现给尼古拉好好说说了,就说你天天想着女人,完全不求上进,要被社会淘汰了。”
“不,老师不要说,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列奥尼德当场求饶,并且再次认识到,如果丧钟想要打他,那最好就默默承受,因为至尊法师是不会错的。
就在师徒两人重归于好的时候,面前的沼泽也污水也翻动了起来,一个庞然大物从水下猛然崛起,身上落下的水花甚至形成了彩虹。
苏明弃了教育徒弟的话语,迈步挡在众人身前,他黑黄色的面具升起,声音也变得犹如恶鬼:
“类人体,我有事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