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冷不防的推开森西,掐着路易士的脖子!
“老混蛋,你居然敢对我的下手?你不想活了,пnдpac!(俄国人国骂)”
他这一掐,掐得路易士吐着长长的舌头,翻着两只白眼,就像被吊死的ls蒂,以及吊桥上其他的死去之人的样子。
森西:“蝎子,放手!你想掐死他?”
“跟你无关!”
女牧师突然伸出手,对准蝎子的脸就是一耳光。
她手里的银盘也砸向蝎子的脑袋。
蝎子的另一只手掐向女牧师的脖子,女牧师两只脚跳拉丁舞般的蹦一下,她躲开了蝎子一击必中的锁喉。
】
她的喉咙如同在吹一支尾部有破洞的长笛,发出的声音像另类的尖叫。
猴群吱吱叫疯狂围上来,尾随的狐狸气势更加惊人,进攻的号角杂乱而恐怖,嗷嗷嗷,嘤嘤嘤,呜呜呜.....王灯明甚至听见了有的狐狸模竟然彷狮子的吼叫。
“够了!”
王灯明怒喝,让蝎子赶紧松手。
森西紧张兮兮的:“天哪,比刚才多多了!
”
一朝被蛇咬,何况是百来只猴子和狐狸围殴。
见过宠物袭击人,没见过这样袭击人,就算是有人养一只美洲狮袭击你,气势上也远远比不上如此大阵仗的动物群殴。
猴子的爪子厉害,狐狸的牙齿厉害。
森西想跑路,被王灯明拉着不松手。
砰!
他朝着天花板的打了一枪,以示警告。
美国警察都是这样,先口头警号,口头警告没用开枪警告。
四脚兽听不懂警察的口语,枪声应该听得懂。
不开枪还好,一开枪更麻烦。
开枪声就是攻击令!
蝎子承受的麻烦最大,他的手还在掐着神父的脖子。
剩下少部分的四脚兽发疯一样围着王灯明和森西乱咬乱撕。
王灯明总说一个人不能掉进同一坑两次,他和森西又中招了。
这回不能像上次那样潇洒的跑,蝎子被围住了,他的全身上下都挂满了四脚兽。
不知道蝎子是不甘心放手,还是被吓傻了,等他的全身上下都爬满四脚兽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得赶紧松开掐着路易士的那只右手。
“笨蛋!快松手啊!”
怒喝之下,蝎子的手离开了路易士的脖子。
“神父,快让这些该死的东西住手,你想谋杀美国警察?!”
神父捂着喉咙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让女牧师阻止四脚兽的发疯。
随着女牧师低沉的指挥,四脚兽听话的后退。
直到慢慢的离开走向后院的树林。
“妈的,我以后也得养一群这样的宠物,太他妈强悍了!”
蝎子的手臂和脖子又被抓出几条血痕。
“道歉吧,蝎子先生,你不应该这样。”
王灯明勒令蝎子对神父道歉,路易士喘着粗气道:“不用了。”
“神父你真是个胸怀大度的绅士。”
“不,告诉你的这位助理,尽快----尽快离开恶巫岛,他不想被人用绳子绞死的话。”
蝎子的肝火又被点着,但一想到四脚兽的军团作战的威力,他识相的保持绅士礼貌,不再像刚才的土匪样。
“神父,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但你饲养宠物伤人,如果在美国你会有巨大的麻烦,你会因为你的宠物袭击他人支付高昂的赔偿金而破产,这个教堂里有多少数量的猴子,狐狸?”
“恶巫岛上有多少猴子和狐狸,教堂里就有多少。”
“谢谢您的回答,虽然又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我必须对教堂进行搜查。”
“请便吧,警长!别再做出出格的事情,别再这么干。”
当王灯明离开教堂的时候,神父送到门口。
“警长,记住我说的话,再见。”
他看了蝎子一眼,将大门缓缓的关上。
当铜凋门关紧时发出的那一声不怎么利落的撞击,王灯明感觉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蝎子的危机意识极为灵敏,大尹万和二毛子消失五分钟,蝎子就察觉到不妙。
虽然他嘴巴上说没事没事。
王灯明的危机感比蝎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敲门开始....他已经下了结论,大尹万和二毛子是不可能找得到了。
这座教堂一定有秘密地下室或者通往别处的暗道,教堂里肯定有红眼人的存在,只有红眼人才能对付蝎子的两个手下。
红眼人还没看见,居然就被狐狸猴子纵队打得溃不成军。
“我们就这样打道回府?”
“亲爱的,我们可以打道回府,蝎子先生不行,他不能出现在城堡中。”
蝎子:“女牧师有疑点!”
“我当然知道她有问题,我也看出来了,路易士的宠物是她训练出来的,它们似乎能听懂她的指令,一窝蜂的上,根本不怕死。都告诉你了,别小看路易士的宠物,又.....”
“妈的,别再说猴子狐狸,别再说!”
王灯明只好道:“那你说吧。”
“女牧师不是老太太,她是个年轻的女人。”
从表面看,女牧师的年龄在四十岁到五十五岁之间,王灯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的年纪。
因为她的脸实在看不出她的岁数到底有多大,只能从她的身材判断。
她每次都穿着宽大的黑袍,走路缓慢,背部稍微弯曲,说话声又有些苍老,森西也认为这个叫星的女牧师的年纪应该接近老年人标准。
“你的依据?”
“我准备锁她脖子的时候,她的躲避绝不是她现在这个年龄可以躲得开的。”
王灯明:“对啊,她的弹跳和躲避速度是有点邪。”
“她的臃肿是装出来的,她的衣服下恐怕塞进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以掩盖她的真实年龄。”
森西:“她脸呢?”
蝎子:“还没看出是不是人造的胶皮还是被烧伤后留下的疤痕。”
王灯明:“先不管她是什么人,她多大年龄,二毛子大尹万怎么办?”
蝎子望着大海的方向。
森西:“他们还在教堂里,我们没找到而已。”
王灯明:“探长和黑山搞不好都关在这座教堂中。”
月牙已经在头顶,凄清的月色笼罩着幽深灰暗的教堂,恍忽中,王灯明貌似看见了一只黑色的大乌鸦站在教堂正墙上的巨大十字架的最顶端。
他擦擦眼,乌鸦不见了。
看走眼了,这不是阿拉斯古勐镇教堂。
见鬼!
森西:“蝎子,别丧气,二毛子不会有事的。”
蝎子此刻的郁闷,谁都能察觉的到。
带着一帮精兵强将前来助阵,眨眼间他就变成了光杆司令。
“这就是我的宿命,遇上你我必须倒霉,我不后悔,是我欠你的。”
“话说早了,伙计,二毛子和大尹万不会出什么事,金子我们肯定会弄到手。”
森西看了看王灯明和森西。
“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死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因为我是个不寻常的人。”
“是的,不寻常的祸害。”
“别说这些了,你的游艇被烧,得想个办法先躲一躲,我们别轻视路易士的警告,你也别再打渔船的主意,这不是个好主意、他们有准备的。”
森西:“让他和斯高莫里呆在一起吧。”
“斯高莫里已经不能受信任了。”
“别担心我,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躲,很安全。”
王灯明:“我知道你想躲在哪?”
“哪?”
“白斯特丹号货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