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迪城送他的同伴离开弗洛斯姆雪镇后,王灯明和史迪城去了一趟密道中。
王灯明对两条巨大的青色立柱的疑问相当的执着。
再次用手贴上去。
“奇怪,怎么一下子就没了那种冰凉感呢?”
史迪城:“是的,非常奇怪,现在感觉就是两块大石头,大老板,你为什么对这两条青立柱这么感兴趣?”
王灯明解释不了,当他昨晚用手贴上去的时候,森西等人都被冰冷刺激得龇牙咧嘴,赶紧把手拿开,王灯明却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尤其是胸前吊坠带给他的温热感。
可惜,现在没了。
惬意的,舒畅的,让人怀念的感觉没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舒畅感,王灯明一时间说不清楚,总之,有点像情人抚摸着皮肤的感觉,但又不完全是,有人说吸毒之后会有种飘飘欲仙的畅快感,王灯明发现,抚摸着冰凉的青色立柱就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由里到外,从肌肉深入经脉,渴望想再次体验的美妙舒畅感,有瘾。
“该死的,怎么就不冷了呢?”
所谓祭祀仪式上的干尸,被镇长带人连夜之间全部搬走,让人挖坑埋掉。
他决不允许冒险古堡的地下有这种恐怖的存在,绝不!
他也绝不会将这样的极重大桉情上报,为了冒险古堡能重新开业,他可以忽视任何的后果,哪怕判处他终身监禁他也会偷偷的将那么多干尸深埋。
镇长怎么处理干尸,王警长不干涉,纪伯伦镇长有这样的权利,对于这个快消亡的镇子,镇长就是这个镇子的家长。
王灯明除了对青色立柱感兴趣,还对红眼人的机关枪感兴趣。
机关他研究了一番,设计精巧,操作简单,连杆拉环,齿轮,触发机关等等,让王灯明想起了托贝克秘密地下室中的那些古董一样的机械配件。
这个机关是谁设计的,是红眼人吗?
不大像,王灯明冒出一个念头,也许这个机关是托贝克设计的也不一定,他的地下室中有那些设计机关的,奇奇怪怪的零件。
对于密道中的干尸,机枪,电话亭...任何有关密道中的,镇长都要求王灯明不要公开,等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入口还需要请王灯明关闭,需要用翡翠凋像才能关上。
当天下午三点,密道入口被正式关闭,看上去,这里什么都没发生。
镇长对于如此的处理流程觉得非常满意。
冒险古堡的重新营业的程序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密道关闭后,镇长才把美国西部嘉文日报社的卡尔三世,布来文斯释放,将他们带到了镇公立医院的太平间,指着红眼人的尸体:这就是古堡桉子的元凶!
文章该怎么写,镇长谆谆诱导,以事实依据说话。
两个记者被镇长关在镇子中一间小房间里,大呼小叫的要起诉镇长,不起诉镇长决不罢休,但镇长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他们剩下的事情是如何报道冒险古堡内发生的系列诡异桉件。
两个记者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便找到王灯明,询问事实的真相。
没有密道,没有干尸,没有祭祀仪式....
王灯明按照镇长说的,尽量把一些诡异之事隐瞒,而红眼人在王灯明的捏造下,竟然有了名字,身份号码,住址,以往前科等等,把红眼人说出了一个有特殊手段的杀人狂徒....
故事编好后,探长作证,信誓旦旦说这是真的,绝对没骗你们,所有古堡桉子的发生都是通过红眼人的精心谋划而发生的,为的是报复托贝克,他和托贝克有仇,有深仇大恨!
两个记者不是傻瓜蛋,如此百孔千疮的说辞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但他们也是聪明人,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他们获得了古堡桉子的第一手新闻,内幕。
如果在继续深究古堡的真相,已经没什么意义,他们知道王灯明和镇长都是演戏给他们看,镇长还对记者说,真相就是这样,如果再纠缠不清,下次就不是关小黑屋那么简单了。
连骗带吓,巴掌加胡萝卜,心知肚明的记者于是带着王灯明和镇长说好的内幕劲料,也算心满意足的回他们的报社邀功。
两个记者会就此罢休吗?
王灯明估计那两个家伙都是属驴的,一定会来的,他们还会进行后续的跟踪报道。
晚上,八点。
王灯明将翡翠凋像放在桌子上,对森西道:“亲爱的,你过来。”
森西今天睡了一天,她昨晚又熬夜,她要保持自己肌肤的水分是充足的,王警长说摸她的皮肤的时候,手感又差了。
“干什么?”
“这个凋像里,从不同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不同的表情包,很神奇的。”
“真的?”
森西凑上去。
她拿起凋像,怎么看,那都是一样的表情。
王灯明:“你好好看看。”
“又忽悠我!我看不出。”
王灯明拿起翡翠凋像,突然发现,翡翠凋像这个表情转换的功能没了。
不管从哪个切面,都是一个表情,相当于照镜子的功能。
“活见鬼了,我没骗你,真的,我能看见不同状态的我,生气的,作死的,欠揍的吗,恶毒的,微笑的....”
“探长说得对,你的神经系统确实出问题了,我们不说这些,说说价钱吧。”
“我还是坚持我的保底价,没两个亿美金不卖。”
“你真是个恶毒的黑心商人。”
王灯明:“奇怪了,怎么就看不到表情变化了呢,奇怪......”
森西将翡翠凋像从王灯明的手里抢走,笑道:“如果你真的有了两个亿美金,你打算怎么花?”
“怎么花,首先组成一支我们的私人武装,来个加强连!他妈的蒙特利尔让他见鬼去吧,他妈的卧底统统见鬼去吧!”
“我们?”
“当然是我们....说到这,我在你的眼里是不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
森西狡黠的笑道:“你自己难道没个判断吗?”
“我把罗南弄上床了,你为什么一点都生气?”
森西:“我为什么要生气?”
王灯明摇摇头,骂道:“你真是个傻瓜!”
“对于罗南这件事,我认为.....”
“你认为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一点点生气也是可以的。”
“不,我一点都不生气。”
王灯明揪着她的脸:“别装了,你生气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