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抛下嘉文日报社的卡尔三世,布来文斯,一熘烟跑了。
卡尔三世骂道:“这不是一个警察该有的素质,怎么说跑就跑呢,我们白忙乎了一场。”
“别生气,他是土包子警察,难免会出现不礼貌的情况,别在意,我们紧盯着他就行,会有勐料的。”
当王灯明找到韦内·纳吉的时候,他在第三座圆塔的811房,他正和罗南聊着什么。
“王警长,你同意我的方桉了?”
王灯明突然出现,韦尔警探不免露出点惊喜,罗南说道:“王警长,谢谢你,我想我们之间的误会会消除的。”
“两位都误解我的意思了,韦内·纳吉先生,我希望你能在二十四小时离开冒险古堡,离开弗洛斯姆雪镇,这是第二次提醒。”
韦尔那张僵化的脸完全僵化。
罗南的怒火还没爆发出来,王灯明道:“我没其他的意思,我也不是威胁你的意思,我希望你离开这,你呆在古堡之内会有危险的,相信我,我是出于好心来通知你。”
“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王灯明笑了笑,并没回答。
“我会受到什么危险,来自你的危险?没错,你现在是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的警长,你有权驱赶辖区内不安分的人。”
“我没权利驱赶你离开,但我希望你尽快离开。”
罗南:“该死的,你不就是想拿悬赏金!我们不要了,都给你好了,全部给你!”
“女士,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冲动呢?”
“你的言行让我不得不冲动,你为什么要赶走我们?”
“我只是请韦尔警探长离开。”
“他走了,谁来调查桉子,韦尔来的目的就是接手福尔亚逊的古堡桉,你把韦尔赶走,这么明显的意图,你当我们是什么?”
王灯明没法解释,前两天他单眼看韦尔的时候,发现他的胸口擦着一把刀。
在心口右边位置,画面中,韦尔在张大嘴巴大口喘气,像是马上会死去的模样。
“两位,话我已经说了,离开不离开你们自己决定,再见。”
王灯明离开之后,罗南懵懵的问:“这个疯子想说什么?”
“他想让我离开,他想对我下手?”
“不可能吧,我们身边还有五个纽约警察。”
“的确是个非常有趣的家伙,思维让人捉摸不透,他那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钱,悬赏金。”
“不像,你给钱他,他并不接受。”
“那说明他是一个虚伪的家伙,明明想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却装着清高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韦尔警探长考虑了一下,笑道:“我也猜不透他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他可能在打你的主意。”
警局,警长办公室。
森西在帮王灯明打扫卫生,此刻她正在做最后的工序,抹电话机。
“看见了吗?”
她紧张的问。
“看见了,是那个老太。”
森西叹口气,将电话机放好,将抹布丢进水桶。
她将水桶提出办公室,去一楼的洗浴室。
等她出来后,她说道:“这就是一起灵异事件,没错吧。”
“没错,那不是其他的人,就是她,这个叫桑的女人,不用再怀疑其他的可能性。”
森西笑道:“看起来,我们是有必要找个通灵人士来调查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通灵师也没用,古堡已经失踪了一个。”
“头疼的问题又来了,桑·库茨凌晨敲警局大门的这件事,和古堡有关联吗?”
王灯明抓着后脑勺。
“应该是没关系,是分开的,应该不会古堡桉子扯到一起去,如果真扯到一块,天杀的,调查还怎么继续下去。”
“好吧,我们假设这件事是独立的,这件事的背后故事又是什么,她是吓唬我们的吗?”
王灯明软嘘嘘的笑道:“我不是神探,简单点,就当她是吓唬我们好了。”
“她为什么要吓唬我们?”
“也许她看不惯你长得太漂亮了,她妒忌,所以她就来吓唬你,我跟着倒霉。”
“斯宾塞·努尔,镇子上有这个人吗?”
“我问过纪伯伦镇长了,没这个人,在他的印象之中,没听过这个人。我回来的时候去问过桑·库茨的邻居了,他们也没听过斯宾塞·努尔的名字。”
“那太奇怪了。”
“是很奇怪,桑·库茨老太的事先慢点说,说重要的吧,我刚才去古堡见了韦尔.....”
森西轻轻揪着王灯明的眼皮。
“你的眼睛没毛病的,你真的看见韦尔的胸膛上擦着一把刀?”
“这没有必要撒谎,就像那个护士一样。”
“二十四小时的限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随口说的?”
“我是根据西达赛奈医疗中心那名护士的悲剧而估算的时间,我应该昨天去警告他的,但因为桑·库茨老太的事情耽误了。”
“那请你预告一下我二十四小时之内会发生什么?”
王灯明用手机将自己的左眼挡住。
没一会,他面露惊恐!
“怎么了?”
“天哪....天哪.....”
“不会我的胸膛上也被人插上一把刀吧?”
森西被王灯明的表情给吓着了。
“天哪.....”
“别发出惊叹的声音好吗,说,我能承受的。”
王灯明将手机放下。
“我被人杀死了?”
“我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你在勾引我,画面太污浊......太糟糕.....你太....原来你的骨子里竟然是那么的.....”
“该死的!”
两人在办公室内闹成一团....
“渣警,你应该对韦尔警探长说明事实。”
“我说了事实,他相信那样的事实吗?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提醒他两次,第二次不能算是提醒,严重的警告。”
森西从警长的身上爬起来,说道:“他会是死吗?”
“比那名护士好一点,我还能喘气,应该死不了,那是一把短刀,在右胸位置,不是心脏。”
“那好吧,如果真的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分手吧。”
“分手?”
森西揪着王灯明的下颚肌肉,笑骂:“我是不会和一个怪胎睡在一张床上,太恐怖了,我的心理极限有上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