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也下来了。
“渣警,你到底有没有将她送回去?”
“天地良心,我真的送她回去了,我还将她送到屋子里,帮她开灯,还帮她将门关上。”
“那她怎么就回来了,还这么快?”
“我哪知道?”
森西皱皱眉头,道:“女士,我们这里没有宾塞·努尔先生,你找错地方了,你刚才不是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老太太道:“孩子,看你长得天使一样的美丽,可不能这样说我坏话,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王灯明顿时茫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送你回去吧,晚上镇子里不安全,有野狼,别再出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听见的,警官,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谢谢您,先生,你知道我住哪里吗?”
“当然知道,我刚刚才送你回去的,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森西问:“女士,你的家庭住址在哪里?”
老太太想了一阵:“我住...我住哪里,我住...兰克多大街13号。”
“女士,您的记忆力不错,我们送您回去,这里没有宾塞·努尔先生。”
“我,走错地方了?哎,人老了,记性差了...对不起,你是警察?”
森西:“我不是。”
“对的,他是警察,他是王警官,是的,是王警官,真是个帅小伙....谢谢,谢谢警官,你真是个好人....”
两人把老太太送回后,还是那样动作,帮她开门,打开灯,叮嘱别乱跑,关门。
当他们再次返回警局,不到十分钟,门口再次响起敲门声。
门一开,两人顿时傻了,这敲门的人不是别人,还是那老妇人。
“我找宾塞·努尔先生。”
王灯明碰的一声,将铁门关上。
“亲爱的,你这回信我没撒谎吧!”
“可我们明明已经将她送回去了!”
“没这样恶搞的吧。”
“你刚才听见汽车的声音了吗。”
“没有。”
“那就太奇怪了,以她的速度,是不可能这么快过来警局的,除非有人把她送过来。”
“但我们都没听到警局外有车辆的动静。”
咚咚咚,敲门声不断的响起,门外老太太在不停说:“我找宾塞·努尔先生,我找宾塞·努尔先生,我找宾塞·努尔先生....”
王灯明打开警局的大门。
“女士,这里没有宾塞·努尔先生。”
“是吗?”
“是的。”
“我们送你回去吧,晚上镇子里不安全,有野狼,别再出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听见的,警官,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谢谢您,美丽的天使,你知道我住哪里吗?”
“当然知道我,我们刚刚才送你回去的,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女士,你的家庭住址在哪里?”
“我住...我住哪里,我住...兰克多大街13号。”
“女士,您的记忆力不错,我们送您回去,这里没有宾塞·努尔先生。”
“我,走错地方了?哎,人老了,记性差了...对不起,你是警察?”
森西:“我不是。”
“对的,他是警察,他是王警官,是的,是王警官,真是个帅小伙....谢谢,谢谢警官,你真是个好人....”
两人把老太太送回后,依然是那样动作,帮她开门,打开灯,叮嘱别乱跑,关门。
从兰克多大街13号出来后,王灯明索性不走了,在车里守着老太太家门前。
他怕这个老太太一转眼功夫又来警局找宾塞·努尔先生。
森西绝对赞成这么干,她也吓着了,这事太奇怪。
两人在车上守了一个小时后,返回警局。
“我希望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看是有人在搞恶作剧。”
“我们的洗澡任务好像还没完成。”
“还等什么,来吧。”
警局的铁门再次传来敲门声,王灯明捂着脸,听敲门的手势,又是那个老太太。
“我送你回去吧,晚上镇子里不安全,有野狼,别再出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听见的,警官,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谢谢您,先生,你知道我住哪里吗?”
“当然知道我,我刚刚才送你回去的,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女士,你的家庭住址在哪里?”
“我住...我住哪里,我住...兰克多大街13号。”
“女士,您的记忆力不错,我们送您回去,这里没有宾塞·努尔先生。”
“我,走错地方了?哎,人老了,记性差了...对不起,你是警察?”
森西:“我不是。”
“对的,他是警察,他是王警官,是的,是王警官,真是个帅小伙....谢谢,谢谢警官,你真是个好人....”
两人把老太太送回后,还是那样动作,帮她开门,打开灯,叮嘱别乱跑,关门。
这回,王灯明用一把锁将老太太的房门给锁上。
做好这些,返回警局。
“亲爱的,继续我们的洗澡任务吧。”
“来吧....”
两人洗好澡,森西问:“渣警,我们今晚上好像洗了好多次澡。”
“不,就一次,该死的老太太终于不来敲门了。”
两人睡了一个安稳觉。
早上起来,两人吃完早餐,王灯明想到昨晚的事情,他把老太太锁在家里了,他准备去帮老太太开门。
“渣警,向她道个歉。”
“当然的。”
兰克多大街13号,王灯明站在门前,疑惑的捏着那把锁。
锁已经被人打开了。
“女士......”
王灯明在屋里找了一遍,没看见人。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镇长。
“镇长先生,兰克多大街13号住的那位女士您认识吗?”
“桑·库茨?你找她干什么,她是自然死亡的,没人报警的。”
“什么意思?”
“她前晚死了,自然死亡,她全身都是毛病,殡仪馆的人昨晚四点多的时候把她送火化场了,怎么了?”
王灯明整个人哆嗦一下。
“你确定她是前天晚上死的?”
“是的,当时镇医院的阿本医生在场的,是他开具的死亡证明,怎么了?”
“没事。”
王灯明来到镇公立医院,找到阿本医生。
昏昏欲睡的阿本医生说道:“她的死亡时间应该再往前推一天,前天她的邻居发现她好像死了,他们找我过去,她的确死了,她是医院的老病号,从年初开始就卧床不起....”
王灯明不想听下去,吓得溜回警局。
“亲爱的,我们先避避,太可怕了!”
“怎么了,渣警。”
“别问为什么,我要找现实的东西,迫切需要,我要疯了,最好有人跟我打一架。”
两人将警车从修理厂取回来,开上警车,哪里人多就去哪里。
凌风娱乐场。
他们玩起了笨猪跳,双人跳。
当两人从高空坠落,森西的尖叫,王灯明的尖叫混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觉得找回了一点现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