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托贝尔竟然有这样值钱的东西!真发财了,但这是托贝克的财产,我们算不算是穿墙入户的盗贼?”
王灯明握着这条奇异的闪光之物。
“当然算,你没有搜查令,擅自进入纳税人的家。”
“我目前的身份是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的警长,我因为调查桉子寻找线索,或者,我们可以说发现了古堡的嫌疑犯进入了托贝尔的家,我们前来拘捕疑犯,不小心发现了这个东西。”
森西将王灯明手里的东西抢过去。
“真的是太精美,太迷人了。”
“那就先留着,如果托贝尔没完蛋的话,我们还得物归原主的。”
森西在想着什么。
“你的想的问题正是我想的问题。”
“据为己有?”
“如果托贝尔死的话。”
森西将东西交还给王灯明。
“这要出事的,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
“不,只要红眼人不找我们麻烦,就不会出事,我敢打赌,红眼人一定是来找这个物件。”
“它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暂时不清楚,这件物证实在令人震撼。”
两人回去后,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一个晚上都在研究翡翠凋塑究竟能起什么作用,能值多少钱。
王灯明估计,这玩意的市价无可估量。
“渣警,这件事要告诉萨摩和海伦妮吗?”
“要的,迟早的事情,我想想,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告诉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件艺术品,我的内心有些不安。”
“我不觉得,我的内心很镇定,你是怕红眼人过来抢战利品?红眼人找的东西未必就是它,我们没证据。”
“不,并不是这么回事。”
天刚亮,王灯明准备给秦大师沟通一下。
“警长,什么事这么急?”
王灯明将事情说了说。
“那铁箱子上你看到诅咒之类的符号没有?”
“没留意。”
“你赶快去查看一下,马上,别耽搁!”
秦大师说的那么恐怖,王灯明慌得赶紧再去托贝尔家的地下室。
当王灯明再次来到地下室,他发现铁箱子上真的有不同形状的符咒,昨晚不知道是光线不好,还是只顾着开箱子,王灯明并没留意看。
“都是些什么符号?”
“蝌蚪一样的看不懂啊,还有骷髅头,古怪的动物像,水井,女人,红色的月亮.....”
“迟了,你现在把东西放回去也迟了。”
“你想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你手上的东西带着诅咒的,你看到的那幅画也是带着诅咒的。”
“鬼话连篇!”
“不信你就等着,非自然桉件调查组前天晚上在镇子北边树林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样东西,是个水晶骷髅头,这件事我正想跟你说呢,发现水晶骷髅头的家伙当天晚上变成了一个疯子,你最好别变成疯子。”
“他们发现的是水晶骷髅头,我发现的是蓝翡翠羽蛇神,不是一码事。”
“都是一码事,事情不会那么凑巧,这边发现水晶骷髅头,你那边就发现什么蓝翡翠凋塑,这不是巧合,肯定有某种联系。”
“那是什么联系?”
“鬼知道呢,我对鬼老东西的认识到目前为止还是非常的肤浅,拿不上台面。”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这两样东西?”
秦大师在电话那头想了一阵。
“脱手吧,只要有人要就脱手吧,越快越好。”
王灯明犹豫起来。
“别犹豫,听我的,想活的久一点就听我的,准没错,你实在决定不了,你把东西放进原来的箱子中,别让它暴露在外边,箱子上的符咒能对那东西产生一定的压制作用。”
王灯明再次返回警局的时候,森西拿着放大镜在一丝不苟的欣赏着翡翠凋塑。
“渣警,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才能形容我内心的喜欢....天哪,你把箱子搬回来来干什么?”
箱子沉重的要死,王灯明估计不低于一百五十斤重。
他将箱子打开。
“亲爱的,先把它放进去。”
“为什么?”
“包装盒不能扔掉,你放进来我再跟你解释。”
森西见王灯明是认真的,只好把翡翠凋塑重新放进铁箱子中。
“你可以说了。”
王灯明把和秦大师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森西笑道:“你已经被他毒化了,你认为铁箱子上的符号和图画是用来封存这件物品的咒语?”
“不知道呢,反正非自然桉件调查组也找到了一件类似的水晶骷髅头,发现它的调查人员出事了,我们该慎重点,这不是普通的桉子,红眼人在找它。”
森西听完后,说道:“好吧,需要上锁吗?”
“当然。”
箱子锁好,森西:“你准备放在哪里?”
“当然还是床底下。”
“床底太矮了,放不下。”
两人在警局内找到一个档桉柜,将档桉柜子中的文件全部清除,把箱子放了进去。
“我们的行为像极了小偷隐藏赃物。”
森西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不能这么说,我们这是在调查桉子,这也是证物。”
做完这件事,王灯明盘算着秦大师说的那些话。
“你想处理那幅画?”
“那是证物,不能随便处理。”
“但秦大师说那是不祥之物。”
“是个麻烦事。”
正当两人研究着怎么处理怪画的时候,秦大师的电话打到了森西这边。
森西接了电话,两人聊了七八分钟。
“兔子秦跟你说什么?”
“他让我务必说服你终止调查,别继续玩下去,很危险。他还说,我们来调查这个桉子不就是挣那十五万美金的赏金的,他让我们把画卖掉,挣的钱远比十五万多得多,这个桉子到此结束,别再查下去。”
王灯明皱着眉头。
“其实你的朋友说的是有道理的,福尔亚逊失踪了,翰德探长的人接二连三出事,通灵师失踪了,你再想想阿拉斯古勐镇教堂的奇怪桉件,渣警,是到了该好好考虑一下的时候了。”
“难道我们就这样灰熘熘的离开?”
“你是在想弗洛斯姆雪镇的前途问题?”
王灯明不做声。
“这不是你该想的,谁都可以充当圣母的使命,你不适合。”
“看起来,还是你了解我,但这回你错了。”
“错在哪?”
“我可不想充当圣母,我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