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自信了,哥们。”
蝎子低头,用手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
“哥们,如果不想等着默恩来干掉你的话,就跟我合作。”
“感谢你的提醒,而你的建议,我会在适当的时刻给你答复。”
“很好,把你的锁弄坏了,你得换把结实一点的锁。”
蝎子站在门口,还朝着王灯明挤挤眼。
三层鸡皮疙瘩立刻在王灯明身上冒出来。
“早点滚,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你涉嫌三宗犯罪,破坏警局财务,违法入侵,威胁警务人员。”
“您得加一条,未遂杀人罪,再见警长,和您在一起,我感到很愉快,希望您跟我一样,有个愉快美好的夜晚。”
“事不过三,你若第三次幽灵一样出现我的办公室,那就不是美好的夜晚了。”
“清楚,向您致敬!”
蝎子做了一个潇洒的敬礼,既像军人,又像警察,从他的姿势看,这家伙以前很可能当过兵,或者警察。
蝎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
“妈的,得把栅栏加高点才行。”
王灯明边检查门锁,边嘟囔着,警局的安保设施,对蝎子来说,如同虚设。
他又检查了一下监控设备,并没发现这东西出现在监控视频中,难不成这混蛋会钻地洞不成?
雷神发现警长在检查监控录像,好奇的问:“警长,你找什么?”
“没什么,我的办公室进了一只老鼠,我查查老鼠是怎么钻进我的办公室的。”
离开警局,王灯明返回了木屋,拉原料和设备的卡车并没出现,他又打费德利的电话,无法接通。
坐在木屋的草坪上,他忽然想抽烟。
木屋二层的灯光亮了,白色的窗帘布掀开,窗户也打开了。
“cop,怎么不上来呢?”
“外边清凉,可惜今晚没月亮,只有星星。”
森西穿着宽松的睡衣,来到草坪上,依偎着的右臂,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草坪要找人修理了,你需要花两百美元。”
“蝎子来找过我了,他想联手我,把默恩弄死,你愿不愿和我们联手?”
森西一动不动:“我愿意配合你,杀默恩之前,希望你能解救出我的家人。”
“这有难度,我们可以绑架默恩,逼他说出你亲人的下落,然后.....”
“然后,我用新研制的毒药毒死他,让他痛苦一个星期,不,两个星期才气绝。”
“你好毒!”
“我本来就是研制毒药的。”
“知道,你是双料博士。”
“设备和原料,默恩会亲自押送吗?”
“他没说。”
“那我们就----等客人上门吧。”
王警长已经下定决心,如果费德利的电话再打不通,我就要按照自己的路数来干活了。
他不允许在他的地头上有毒品加工厂,而且,这间工厂还有他的股份,这太搞笑。
早上七点,王灯明醒来,摸摸侧面,森西不在。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你下半夜睡的比猪都难看。”
木屋距离镇子的中心有点距离,她去买早点肯定是不可能了,厨房不见人,那她可能去道奇宾馆。
这么早去宾馆也不打个招呼,王灯明打着哈欠,洗刷之后去警局上班。
警局的早餐很丰富,小敏子不但会炸油条,还会蒸包子,多面手。
早餐之后,警局的警察该干什么各自干什么,王灯明继续打费德利的电话,又是接不通。
他来到医院,秦大师的伤势比预想中的要轻微。
脑袋不怎么疼的他,老毛病又来了,抓住打针的护士,要给人家看手相,瓦丹妮护士刚从护士学校毕业,她听说镇子里有两个华人怪胎,一个是王灯明,一个就是面前的小矮子,可爱的小矮子。
王灯明用手指敲敲门。
护士扭头看见王灯明,礼貌的说道:‘早上好,警长,你的朋友恢复的很快,你不用担心的。’
“谢谢,他死不了。”
护士带着诡谲的笑容,端着打针,以及换纱布的盘子离开病房。
“神棍,你这样迟早会出事,就算你从精神上征服了她,你的身子骨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被老是挤兑我行不行?你这么早过来,出了什么幺蛾子?”
“是的,坏消息,森西说,默恩准备在木屋里捣腾出一个毒品加工厂,大规模的,节骨眼上,费德利的电话死活打不通,头疼。”
“森西真的这么说。”
“骗你好吃那,对了,蝎子昨晚找过我,从他的话中,这傻蛋确实想做掉默恩,他还想着跟我联手,他说默恩已经对他先下手了,默恩找了另外一个黑道上的,说是很厉害......”
秦大师听完王灯明的话,说道:“这很有意思,不叫戴纳去杀蝎子,反而让戴纳监督你去对付蝎子,嗯,路数我也看不清,你打算怎么办?”
“我算是想通了,我就是小警察,最底层的警察,我不需要那么高的使命,我只要做好我的本分就行。”
“迟了,王灯明,你已经骑上老虎背上下不来了。”
“所以,进退两难。”
秦大师又在掐指,嘴巴里默默的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等他把手指松开,他说道:“蝎子的话不可全信,弄不好,他不是想把默恩干掉,是想着把你做掉,因为你已经知道他的底细,我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蝎子和摩恩试探你的阴招,这两人一唱一和,请君入瓮,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你也别急着打电话给费德利,就盯着蝎子有没有动静,如果他真的要杀默恩,我估摸着,他会这几天就动手。”
“你怎么断定他这几天会动手?”
“别忘记了,我是干什么的,看面相的。”
“你牛!”
“听我的,这个星期你什么都不要干,等着看戏就行,你只要做一件事,小心森西就可以了。”
王灯明不明所以。
“这个女人,不简单。”
“说人话,具体点,以前好像没听说你把她说的那么邪乎。”
秦大师摸摸自己的脑袋,用手摁了嗯受伤的部位,咝的一声,说了句:“爽!”
“快说!”
“万物都在变化,此一时彼一时,你还记得凤歌隶龙怎么提醒你的,她要你小心森西。”
“她是瞎说的,她可没你那么阴。”
“错了,警长,最了解女人的是什么人,还是女人,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的,我相信凤歌隶龙说这句,她是凭着直觉说出来的。”
“那么,你到目前为止是怎么看待她的?”
“功力有限,到目前为止,我还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