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索菲亚,她是多么凶悍的人。”
凤歌隶龙走了后,王灯明开始调解。
“王警官,您是向着正义,还是向着邪恶?”
“正义,邪恶?我不明白主持人你的意思。”
索菲亚立刻咆哮:“她攻击我,打我的脸,你们作为警察,是摆设,还是来捣乱,还是故意看我出丑?”
“你误会了,主持人,她动手太突然,我们来不及制止,嗯,反正也没什么大件事情,你已经领教了她的厉害,打官司,索菲亚女士,我奉劝你不要那么干,她是整天坐在宪法,刑法书上研究的人,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索菲亚摸着刚才被打的脸:“就在刚刚,你们为什么不逮捕她,为什么,她打人了。”
“我已经说了,我们没料到检察长会打人。”
“那好,我连你们一起告。”
琼斯梅迪不服:“我们犯什么法了?”
“你们向着邪恶!凤歌隶龙就是邪恶的象征,这个不男不女,像泰国人妖的老妖婆!”
说完,她也气呼呼的走了。
王灯明耸了耸肩,笑着对琼斯梅迪道:“她的职业病,看来得找医生看看了。”
“头,是有点,我们向着邪恶?”
“不,我们向着正义。”
“检察长是正义的人吗?”
王灯明回答不了。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索菲亚要是想起诉他和琼斯梅迪,就让她起诉好了,王灯明早就习惯被人起诉。
对付起诉的人,他有的是办法。
两个警察带着啼笑皆非的神色收队,到了楼下,那个保安说:“我看见检察长趾高气扬的开车走了,她胜利了?”
“不,还远着呢,阿拉斯古猛两个最有个性的女人将展开一场诉讼大战,老兄,你有眼福了。”
”哦,是嘛,我很期待。“
王灯明以为今晚肯定没什么事了,警察刚到住处,还没下车,屠戈登布的电话来了:“老大,娜塔莉勾搭男人去了。”
“什么?在哪儿,勾搭谁?”
“就在老米格思旅馆,鲨鱼帮的两个人,娜塔莉进了他们的房间。”
“好,我马上过来。”
王灯明开着车,来到老米格思旅馆附近,将警车停好,带着琼斯梅迪步行过去。
屠戈登布在他的宝马车内,看见两人悄悄的过来,伸出手摇了摇。
“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就在不久前,二十分钟左右。”
“你看见她进了鲨鱼帮的人的客房里。”
琼斯梅迪将手枪掏出来:“他们是不是要交易?”
屠戈登布内涵很丰富的笑问道:“交易什么呢?”
“交易什么,白痴,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交易什么?”
屠戈登布还是坏笑:“不要拿枪对着人,危险的,小妞,小心走火,除了白粉,难道就不会交易其他的,比如啊什么的....”
“卑鄙的衰人!”
琼斯梅迪听出了他的意思,恨不得用手枪在他的脑袋上砸一下,王灯明不生气,说道:“想办法在他们的房间装上窃听器。”
“还需要装窃听器,我们冲上去,人赃并获,我们顺着线索查下去....?”
王灯明扭头看着琼斯梅迪:“你一直说,你要当个优秀的侦探,麻烦你开动脑子,如果我们上去,他们不是交易毒品呢?”
屠戈登布笑道:“这叫打草惊蛇。”
“哪学的?”
“miss陈教我的。”
王灯明说了一句:“又是miss陈,她对你倒是挺关照的,明天想办法,装个窃听器进去。"
“行。”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娜塔莉从旅馆里出来了,一个人出来,肩上挎着一个乳白色的挎包,还向着四周警惕的看看,才离开。
镇子上的的士不多,现在这个时候,基本没什么的士,她步行离开。
“头,我们要跟上去吗?她的包里,是不是有货?”
“不,不一定,说不定是鲨鱼帮的人在试探我们,让她走,明天派人在她住的地方盯着就是,看谁来跟她接头。”
“遵命,老大。”
回去的路上,王灯明和琼斯梅迪再次争论。
“我觉得有必要抓人,我保留我的我意见,只要她手里有毒品,我们可以顺藤摸瓜,一网打尽这个鲨鱼帮。”
“听好,琼斯,我们要对付不只是鲨鱼帮,是他们后边的人,马克隆说的很清楚了,没了鲨鱼帮,后边还会来其他什么帮派,再说,娜塔莉是个卧底警察。”
“马克隆都辞职了,我不相信她还能坚持。”
“我也不太相信,可事情没有确认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那样会害死她。”
“这么说,你依然相信娜塔莉还在坚持?”
“我认为,是的。”
“那好,我们打赌。”
“赌什么?”
“就赌....”
琼斯梅迪将头伸过来,在王灯明的耳边小声说了说。
“好,就依你,不允许耍赖。”
次日,王灯明一个人去了秃子酒吧,还是娜塔莉招呼他的。
她不冷不热的问“警长,你今天是不是又要来把我带回警局审问?”
“你昨晚去干嘛了?”
娜塔莉像是很有准备的样子,说道:“我去了老米格思旅馆,我找朋友去了。”
“是嘛,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你看上去,很多男朋友。”
“这是我的私事,警长,你好像不该问。”
“难道我没权问?”
“有,请你拿出逮捕令,将我逮捕,我就说。”
娜塔莉的表情,明显是不配合的冷漠。
王灯明端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小口,说道:“好,今天,我就不骚扰你了,你要是想起你死去男朋友的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他扔下这句话,啤酒也不喝了,买单走人。
他的眼角,早就注意到一个人,在吧台转角的暗处,他在注意王灯明的任何动作。
那是个穿着黄色汗衫,耳朵上有两只大耳环的男人。
王灯明当做没看见他,若无其事的离开。
酒吧的门口有监控,中午的时候,王灯明让秃鸟悄悄将当天的监控视频拷贝了一份,让屠戈登布的人送来警局。
琼斯梅迪看着影像中这个戴耳环的人。说道:“这个,是什么人?好有哲学家的气质。”
“跟旅馆里的人肯定是一伙的。”
“鲨鱼帮?”
“可惜,看不见他的手臂有没有纹身。”
琼斯梅迪擦着枪的手停下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昨晚是着急了一点。”
“能认识这点,说明你进步了,琼斯梅迪警员。”
“谢谢。"
“查理,加西亚还没搞定那件案子?”
琼斯梅迪摇头道:“还没呢,你不是说三天,三天还没到,头,不用担心,鲨鱼帮的人才三个。”
“亲爱的,认真起来,不要轻敌。”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不,你不够严肃,要严肃。"
琼斯梅迪将子弹压回弹夹,说道:“我是罪恶的克星,我没有任何的顾忌,他们尽管来就是。”
王灯明不高兴了,想着怎么做做这个过分自信的洋妹子的思想工作,桌上电话响起,是柳道打来的。
“哈,师弟,难得听到你的声音,想起师兄我啦。”
柳道在那边跟王灯明说了几句闲天,话头一转,说道:“师兄,提醒你一句,西斯被人砍了。”
王灯明本来是斜躺在椅子上的,一听西斯被砍了,弄得他立刻坐直身体:“你说什么?!”
“西斯被人砍了。”
“严重吗?”
“命大,就差那么一点,被他跑掉了,在住院,全身上下缝了一百多针,没生命危险。”
王灯明嘘了一口气:“你是不是想说,是杀格雷川的人那些人干的。”
“没错,是的,我断定是,他们的手臂上有鲨鱼的纹身。”
“鲨鱼帮?”
“师兄已经知道西斯被砍了?”
“不,他们已经来了镇子。”
柳道在那边停顿了一下,道:“那你可得小心了。”
“有劳你费心了,没事,我知道。”
“好,挂了,有需要兄弟的地方,尽管说。”
“行,你自己也注意点。”
王灯明将电话慢慢的挂断,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头。”
“西斯被砍了,差点就没命了。”
琼斯梅迪将小口张开,张的溜圆。
“还好,没死,否则我们就真的成了凶手。”
“不,头儿,西斯没死成,他肯定会想为什么我们要将案子的功劳给他,那样...”
“那样,我们就把西斯变成了仇人?”
“没错,是这样,这点,我们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