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读 > 在美国当警察的日子 > 第68章 整不死你

老猎手的冲动被制止,施恩信土让王灯明继续说。

“施恩先生,我是说的是事实,柯林就是因为玛血的懦弱和卑鄙,才会变得精神失常。”

柯林扭头望着他:“你胡说,我现在现在正常的很,王警长,你怎么能这样?”

“很好,柯林警长,你看上去恢复的不错,祝福你,忘掉这个胆小无耻的家伙吧,他不值得你喜欢,不值得你去为他付出。”

“王警长,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只要说出实情就行!”

王灯明晃晃脑袋,笑道:“看起来,你还是没有恢复,没有完全的恢复,柯林警官,我强烈的建议,你必须住院!”

“王警长,你,你无耻!”

王灯明啧啧啧的道:“我无耻,是吗,柯林小姐,我们救了你,你不但不谢,反而说我无耻,你病的很重,赶紧上医院去吧,别耽误了病情。”

柯林指着王灯明,说不出话。

施恩信土咳嗽一下,说道:“柯林警官,请你冷静,不要激动,王灯明,你愿意为你的辩护负责吗?”

“当然愿意。”

老猎手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怪笑。

施恩信土问:“你笑什么?”

老猎手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施恩信土的样子有些犹豫,老猎手又说了几句,悄悄的,王灯明竖起耳朵,也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反正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本来还觉得,施恩信土还算是个正义的审判者,这会儿看看,不是那么回事,他和老猎手的关系应该还可以。

施恩信土和老猎手交头接耳了一会,施恩信土走了,主审变成了老猎手。但是,老猎手并不审问,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把指甲剪修理指甲。

半个来小时后,两个警察送来了一件东西,那是一张电椅。

“你想干什么?”

王灯明真的吓了一跳。

王灯明自己也经常审犯人,那肯定知道什么是刑讯逼供。

在米国,刑讯逼供最轻的,叫做第三级审讯法,又叫软刑讯,诸如长时间轮番讯问且不许被审讯人睡觉,甚至不让被审讯人喝水、吃饭和上厕所的“疲劳审讯法”

第二级,使用直接的体罚,如经常使用吊、踢打、鞭抽等刑讯手段,这种刑讯手段,王灯明倒是轻车熟路。

第一级,就是我们兔国古代常用的辣椒水,老虎凳,烙铁等等了,这些东西,美国佬不太整,传说中,有一种可调电压的电刑,王灯明还从来没使用过。

老猎手这个混蛋,一上来就用这种最爽的玩意儿招呼。

“玛血,你要想清楚了,你这是严重违法的!是要进监狱的!”

老猎手阴冷的一笑:“你之所以不老实,不就是我和柯林拿不出你在幕骷谷里的那些事的证据嘛,好,你说我违法,这里的摄像头我都让人关掉了,有谁知道?”

“玛血,你要是非得那么干,你就等着进监牢吧,我是个警察,你没资格这么做。”

老猎手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房间,我说了算,来人,把他送上去!”

也许知道王灯明的拳脚厉害,三个警察合力将王灯明送上了电椅,老猎手则拿着枪指着他。

啪嗒,啪嗒,啪嗒。

王灯明的手脚被铁拷牢牢的锁在电椅上,

“你个该死的东西,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老针对我?!”

“想听吗,告诉你,第一,我不喜欢黄皮猴子,第二,因为你的有意拖延,迟缓,让我柯林身处绝境,差点完蛋,这两个理由够不够?”

“混蛋,你能怪我们,那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说好在峡谷口等我们的,为什么不等,为什么....啊.....”

通电了!

王警长全身不断的剧烈抽搐,直翻白眼。

十秒钟后,电椅断电。

就是十秒,王灯明全身都是冷汗,大汗从额头上不停的滴下。

老猎手笑问:“滋味怎么样?”

“杂碎,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弄不死我,我一定让你后悔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

“好,好啊,加,加电压!”

二个小时不到,他都不知道被电了多少次,被电昏多少次,但是,他始终没有松口,醒来后,就是死盯着老猎手。

老猎手这下子有点为难了,他没想到这个来自中国的警长这么能折腾。

柯林在王灯明被电击的时候,一再阻拦老猎手不要这么干,然而,无济于事,她又劝王灯明,为了一群土著,没必要这么死扛着,王灯明只用残酷的眼睛回答她。

电刑暂时停止,要是再继续下去,被审讯的人会有生命的危险,王灯明此刻也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他被关着,一直到夜里,电刑继续,王灯明还是死磕,不松口。

老猎手撤退了,又换上了施恩信土。

他来软的,用测谎仪来测谎。

不管怎么测,测谎仪打出来的测谎电波频率,都是那么平稳,看不出王灯明在撒谎,施恩信土开始迷糊了,难道这个王灯明没说谎,是老猎手说谎了?

测谎仪没用,那只能靠讹了。

“王警长,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你的下属都已经招供了,你还不承认?”

王灯明审问犯人那是个专家,要是屠戈登布,琼斯梅迪招供了,这些人根本不需要用这些玩意来撬他的口。

见王灯明冷笑,施恩信土知道这一招又不行了,他停止了审讯,王灯明继续被关押。

审讯室就他一个人,坐在电椅上,他如今最担心的就是琼斯梅迪,屠戈登布扛不住,要是老猎手对琼斯梅迪也来这样的电刑,哎哟,他不太敢想下去。

夜深人静,王灯明的内心开始翻腾,又问自己,这样做,值得吗?

屠戈登布,琼斯梅迪都问过这样的问题,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一群土著,值得吗?

最终的答案,他依然觉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