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走了王灯明才去休息。
一觉醒来更糟心的事情又来了。
警长,很奇妙啊,居然有这种事发生,真是太奇妙了。
王灯明今天睡到十点钟才起来,早上七点的时候接到了加西亚的电话,镇子里发生了抢劫案,他向王灯明介绍案情,并请王灯明给他指点指点。
王灯明和他聊了十几分钟继续睡。
所有在客厅的人都看着他,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唯独探长的脸色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好。
什么奇妙的事情?有那么奇妙吗,不会是抓住了修女啊。
jasine是报告人,她笑道:警长,这是我进入别墅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你猜猜发生什么事了,反正和修女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
施泰纳和史福兰强烈的憋着笑意,就是不笑。
森西也不笑,但看起来憋得受不了。
探长,你说吧。
老板,这事不能怪我,是你赶工太急了。
什么意思?
那堵墙,倒塌了。
hat?
墙倒塌了,后门的那扇墙,就在昨晚发生的。
王灯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刮风没下雨墙怎么就倒了,你刚刚才弄好的。
史福兰爆笑:伪劣施工,骗警长的钱包啊,警长,修墙你给了他多少钱?用你的话说,那叫什么,叫什么?
施泰纳呵呵呵的:好像是叫豆腐渣工程吧,中国人吃的一种食物,用黄豆制成的,以前听说过这种食物,听说是美味的素菜,是不是啊警长。
王灯明来到后门。
他顿时捂着脑门,真塌了,整堵墙都塌了,不但如此,还把旁边的两根支撑的大木头连带着一起倒下来。
这跟木头本来连着后门的,起着支撑房梁的作用,拆墙的时候,探长没有把它弄掉。
没想到的是,新修的墙一倒,把这两根巨大的木头也跟着倒下了。
这要多么奇葩的脑回路才能想出支撑的木头也会倒下呢?
你为什么不把木头弄走呢?
探长:木头不但支撑着木梁,还支撑着两侧的墙壁,所以....我就没拆掉。
王灯明不得不捂脸。
老板,我可不是工程师,哪想到这种情况,这种建筑架构有点诡异,鬼知道这两根柱子会跟着倒下。再说,有两根木头撑着,能省不少的砖块。
围墙倒塌,王灯明可以理解,探长只用了一层薄薄的石砖堆砌起来,
但没风没雨的围墙倒塌,怎么说呢,风水太不好了,这也能倒。
完工后,你检查过没有,围墙倾斜没有?
似乎.....好像有点倾斜,是的,是有点倾斜,可能那些人不是专业的砌墙手,我是不是该去找那帮家伙的麻烦?这质量太让人伤心了。
妈的,给我重修,别再找那帮人,给你两天时间,我可爱而尊敬的探长先生,两天,给我把这两根该死的大木头弄走,看见它们我就想起那道横梁,真是见鬼了,不,还是我自己动手吧,我亲自弄,你不靠谱。
王灯明又找上了那位拆横梁的吊车司机。
上次没有斩草除根,这回务必!
墙壁莫名其妙的倒了,搁在谁心里都不舒服。
吊车司机说最快下午能到,不就是两根大木头,保证帮你拉走。
下午快五点的时候,吊车来了,但配套的卡车没跟得上,卡车司机只好将吊
车放在别墅内,等到明天卡车到了一起弄,毕竟吊车一个来回耗油量太大不划算。
王灯明理解,让史福兰开着车把司机先送回去。
那施泰纳见到吊车手脚发痒,他曾经干过一段时间的吊车司机,他想重温一下美好的吊车司机生活。
于是,自己爬上吊车在别墅中挪动几下。
王灯明没想到这家伙以前还是开过吊车,见他上瘾也不阻拦。
施泰纳玩了一阵,就把车停在池塘边。
他觉得吊车司机太不专业太懒惰,驾驶舱弄得像收垃圾的一样,既然玩了人家的吊车,那就得有点表示。
他从池塘里弄来一桶水,帮吊车司机擦了擦驾驶舱。
王灯明看在眼里不知道怎么说,这家伙有病啊。
探长:你不懂的职业的情怀,你应该深刻地去体会。
今夜,探长和史福兰在外边警戒,施泰纳在别墅内看着。
王灯明和森西鬼混,夜半三更还在折腾森西。
忽然间,他听到了吊车的发动机的轰鸣声。
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施泰纳半夜去玩吊车吧。
他想问怎么回事,对讲机中史福兰大喊:警长,快来快来,池塘边。
森西死缠着他:又有什么事啊,不会是吊车掉进池塘里了吧。
我去去就回。
王灯明来到池塘边,顿时瞠目结舌,探长被人绑着吊在钩机上,脑袋朝下脚朝上。
此刻他的脑袋刚好入水,史福兰在水中拼命托着他的脑袋。
而施泰纳已经爬到了驾驶舱。
吊车开始工作,探长被吊离了水面,像条咸鱼被缓缓的移到池塘边。
几个人慌慌张张把探长放下来。
探长,探长,探长......
王灯明急迫给他做按压动作,探长紧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动静。
他加大力度和频率,在探长的胸口按压,终于,探长嗷叫一声吐出一口清水。
好了,死不了了,活下来了。
王灯明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是被吓得没了力气。
等探长恢复点神智,王灯明迫不及待的问:怎么了,谁干的?
探长还没彻底的清醒,断断续续的道:空气、空气、空气……给我空气!
妈的,你已经有足够的空气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让他住手,住手,住手,他不停,呛死我了,呛死我了,我还活着吧,我还活着吧。
你活着,没死没死,妈的,先把他抬进屋再说吧,淹得像条泥鳅一样。
史福兰和施泰纳抬着探长进别墅,王灯明在现场查看状况。
探长好端端被吊车弄到池塘里去喝水,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在驾驶舱里检查了一番后,呆坐着在里边,直到史福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