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好意思,刚吃饭去了,忘记更新了。
第二天一早姜来起床,走到客厅,这客厅不是拿来会客的,而是拿来自家人吃饭,看电视的,当然有时候也充当会客的任务。
姜来才走进客厅,就看到老爷子躺在藤做的躺椅上,而电视机里放的是西游记——一部老爷子百看不厌的电视剧。
老爷子平生有两大嗜好,一喝酒,二抽旱烟,如今又要加一个:看西游记,嗯,必须得是六小龄童版本的。
老爷子平时无事就要他的孙子、孙女儿,也就是姜来和小慧、小玲,把电视打开,然后给他调到放西游记的频道,然后老爷子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躺在躺椅上看着西游记,怎一个爽字了得。
但今天不同,今天电视机里依旧播放着西游记,但老爷子却没有那心看,待姜来走进客厅了,老爷子咳嗽了一声。
姜来知道,这老爷子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怎么了?爷爷?”姜来满脸堆笑的走过去,问道。
这九十多岁的人了,可算是人瑞,剩下的日子也没有多少天了,自然要好好对待,切不可让他自己以后后悔的。
“听说昨晚你带丫头们去县城里了?”
“是啊。”
“怎么不叫上我?我都二三十年没去过了。”老爷子脸色难看的问道。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姜来心头恍然,然后解释道:“这不是昨晚爷爷你睡着了嘛,我那忍心打扰啊。”
“哼!”
“咳,爷爷要不这样吧,我今天也没什么大事情,我今天再陪您去一趟?”
“唉,算了,你有这心就行了。”老人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听到姜来的话后,自然不会再呕气。
不过姜来说的倒是真的。
“走吧,我要载爷爷去县城,我亲自开车哦!”
老爷子脸上浮现笑容,脸上的皱纹几乎皱成了一团,看得姜来心有诞生出莫名的心酸。
说走就走,姜来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又把老爷子扶上副驾驶座,再给他系好安全带后,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慢慢地驶出停车的巷子。
一路上车行的很慢,主要是老爷子说头有些晕,姜来估计他是有些晕车,所以把车的空调关了,而车也开的更稳了。
“唉!小明啊,以前这里的土地全都是你爷爷的,可是现在却是收不回了啊。”老爷子突然道。
姜来有些暴汗,这些土地若是您老人家收回来了,估计您老人家会变成新华夏的第一个土地主,那可是违背律法的!当然这话姜来是不敢说出来的。
“爷爷!这话你都说过好多次了!什么py镇的土地以前五层以上都是你的,那不是以前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些。”
“我这不是舍不得嘛,那可是我和你奶奶的血汗啊,用了十多年才攒下来的。”
“血汗也不是这样的啊,当时您若是把血汗转化为金银珠宝,而不是土地,那我们一大家子早就不是这样子了。”
“你懂啥!只有土地在手中,这才是根本,土地是金银珠宝的来源!”老爷子瞪眼道。
姜来知道说不过这老人家,也就不再多话,老爷子自然也没有再说话。
车子缓缓前进,等车子到了jc镇时,老爷子却是让姜来停车,说要下去看看。
此地离jc镇街上还有五六里,到处是荒山野岭的,当然也少不了几座孤坟。
“走,来搀着我,我们去那座坟前。”老爷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孤坟,对着姜来道。
“爷爷,你去那儿干什么啊!”
“你不懂,这坟啊,是你三太爷的,他死的早,我也没和你说过,当年解放时若不是他帮我,我和你奶奶怕是要被批斗死。”
姜来心中一动,前世的确听他父亲说过这位三太爷,但那已是他爷爷去世之后的事情了。
他这位三太爷可是个汉子,当年参加过抗日战争,黔省解放后,在sn府当官,是当年黔省军区的一个高官。
当年在对越反击战开启前,从一个军官变成了县官,也就是DJ县的县官,可惜好景不长,在DJ县还没待上五年,就因急病逝去。
他那三太爷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当年可是一个强势人,可惜由于他二爷爷,也就是他二太爷的儿子的某些原因,搞得她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小明过来,来和爷爷一起跪下,你这三太爷可是很厉害的人,跪下给他磕个头,他也会保佑你们这些后辈的。”老爷子发话了,尽管姜来心中有些尴尬,毕竟从未谋面,要他磕头可是有些难为情的。但老爷子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得跪下,但心中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知道你不想跪,但必须跪,若是没有三叔,也就没有我,更不会有你了!”老爷子好似看出了姜来的不情愿,解释道。
待姜来磕了一个头后,老爷子也坐了下来,然后在烟枪里装了一枪烟丝,姜来适时的摸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老爷子默默的吸了几口后,才放下烟枪,然后对姜来道:“今天我们不去县城了,我们去dx镇,我要去看看我那,好几十年未曾见过的妹妹。”
姜来自然不会多说,等老爷子一袋烟抽完后,搀扶者他回到车上,扣上安全带后,车子往dx镇开去。
jc到dx的路也是姜来修的,全长12公里零五十四米,这个数据没有人比他清楚,毕竟去年可是在此跑了两个多月。
十多公里,车子开的慢,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镇上,然后姜来不知道该怎么去了。
“你去问问吧,你姑太她嫁的人叫李建业,水沟寨人。”
姜来把车靠边停下,又把手刹刹上,这才下车。
由于是在镇里街上,找人问路自然很好找,但问路也是有学问的,特别是自己了解的信息是几十年前的信息。
瞄准一个有六十岁上下的老人,姜来走到他面前,引起他的注意后,问道:“老人家,请问水沟寨怎么走?”
“水沟寨?离这里远着嘞,而且都不通路,那里太远了,要走好几个悬崖峭壁才能到。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吗?”
姜来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道:“我找一位亲人,好多年没有联系了,现在只知道她住在水沟寨,她丈夫叫李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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