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柳中元站在那里,看着站在窗户边上的陈星河,想要他想想办法。但是陈星河一直没有说话。
“队长,你看是不是給我们调动一下,我们在长公主府也待了2年了,按照规定,我们也可以调动了!”柳中元看到他没有说话,就问了起来。
“那不行,现在不能调动,一旦调动了,那么二中队的士兵,就不会听我们的话了,而且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们肯定就能够想到,奸细就是你们,甚至我都脱离不了干系,要调动,也不是现在调动!”陈星河听到了,马上摇头说道。
“可是一旦二流子回来了,他肯定会来找我们的,去增援的二小队副队长,都对我们有着天大的意见,现在估计整个中队的是士兵,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一旦二流子发难,我想,我们在那边是没有一个人帮忙的!”柳中元非常担心的看着陈星河说道。
“你怕什么?你是中队长,准将中队长,而李流他是什么东西,一个上尉而已,而且还是刚刚提的上尉,你怕他?你这个准将是怎么当的?”陈星河站在那里,呵斥着柳中元说道。
“队长,谁不怕他啊,他现在是不怕死,不,他现在是一个必死之人,谁惹到他了,都要倒霉,现在外面这么多杀手杀他,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死,
你说,他会怕我们吗?他想开枪就开枪,想杀了我们就杀了我们,他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他什么不敢做?”柳中元看着陈星河都要急哭了,前天他都敢开枪,今天他李流怎么可能不敢杀人。
“嗯,这样,等会我去你中队那边慰问一下,然后稳住李流,我会跟他说,一个星期之内,查出奸细,还有,这几天不是还要出任务吗?
安排副队长去,你看谁不爽就安排过去,我会給他们的家人大一笔款,把奸细的名头,按到他头上去,然后先暂时不要动了,等二流子死了再说吧,我估计他也活不长,现在也只能这样!”陈星河开口说道。
“行,这样行,不过,你能稳住李流吗?”柳中元听到了,点了点头,不过又怀疑了起来,而陈星河听到了他说这句话,马上就盯着他看了。
“是,是,大队长武功盖世,他李流在你面前,还蹦跶不起来的。”柳中元此时想到了陈星河的本事,马上说道,
陈星河也确实是有本事,他们这些小队长以上的军官,可是都亲眼见识过,陈星河在保护陛下的时候,也出过几次手,那杀人的手法,干净利落。
“先回去吧,二流子回来了,马上通知我!”陈星河对着柳中元说道。
“是,我这就回去!”柳中元点了点头,很快就出去了,而此时陈星河就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
“大哥,要不然我出手吧,干掉李流!省的他蹦跶,保证没有人能够看出来他是被我们干掉的!”这个时候,从办公室后面的一堵暗墙里面,突然打开了一扇门,一个和陈星河长的有五分相似的人,走出了那扇门。
“星航,现在我们在秦龙国,可是被怀疑了,他们的国王,还有那个长公主,都是盯着我们了,做事情,可要小心点,我们能不出面,就不要出面!”陈星河开口说道,
那个叫星航的人,则是陈星河最小的弟弟,也是来自陈家的,他从家族出来,就是过来历练的,
本来按照家族的意思,陈星航过来这边是要跟着这个大哥学习的,到时候要保护秦龙国下一任的皇帝,
不过,家族那边的意思是,长公主秦瑾萱不能担任皇帝,这个女人太不好控制了,还是选择二皇子,秦瑾贤来当皇帝比较好,
秦瑾贤这个人,志大才疏,对于帝位他一直想要拿下,可是在他前面,还有3个人,一个是秦瑾萱,还有就是大皇子秦瑾昊,二公主秦瑾珏,所以,二皇子想要当皇帝,就必须要先干掉这三个人再说,
因此,现在他们才有计划,先干掉长公主,要借别人的手,干掉长公主。
“大哥,用的着这么麻烦吗?谁还来会来查一个普通人的死活?”陈星航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大哥说道。
“当然有人查,你呀,还嫩着点,这段时间給我消停点,在外面做事情,不要泄露出自己的身份出来,现在你毕竟是来历练的,可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来。”陈星河对着陈星航说道。
“行,不过,我还真的想要会会这个李流,2个亿的悬赏金啊,虽然我们家族是不缺钱,但是我缺啊!”陈星航看着陈星航说道。
“你少打这个主意,只要你一动手,其他的家族肯定知道,到时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以为古武家族规矩是开玩笑的?”陈星河听到了,对着他警告说道。
“我就说说而已,至于吗?”陈星航说着就坐了下来。
“李流,会有人干掉他,我们不着急,我们要的是能够控制这个帝国,懂吗?
我们不能直接过来管理国家,但是只要能够控制这个帝国,我们难道还没有资源来修炼吗?
你可不要坏了家族的大事,到时候加法处置,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了让你到这边来,父亲可是没有少付出代价的,
你以为就你想来,家族的那些长老们,谁不知道我们家族对于秦龙国的计划,你要是敢乱来,到时候父亲都会亲自动手杀了你!”陈星河坐在那里,继续警告着陈星航。
“哎呦我知道,我就是说说!对了大哥,刚刚你那招很聪明啊,想要先稳住李流再说!确实是厉害,而且还把奸细推到了下面人的头上去!”陈星航故意转移话题说道,
其实这样的手段,太平常了,为了能够转移话题,陈星航故意这样说。
“哼,高明什么啊高明,现在是要拖时间,多拖一天都好,柳中元他们也是不中用,居然还控制不了自己的部队了!”陈星河坐在那里,不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