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嘛就扯着淡了。
什么都什么啊？
原来是为了《养性延命录》找麻烦，然后在林依依撕破这一层伪装之后，对方还是要借用在舞蹈界的关系，给林依依她们找麻烦。
旧社会的恶霸，也就这么一种感觉了吧？结果今天，这种事情却发生在了杨凡身边的人身上。
杨凡自己，也是忍不住愤怒了。
对于这个公孙芳然，杨凡已经是有了怒意。但是对于酒老头到底知不知情，杨凡却还不能绝对的确认。
杨凡自认，自己看人还是很准的。一般来说，和一个人见一面，随便聊一会儿，对方是个什么脾性，杨凡差不多也就能摸透了。
和什么玄乎的看面相没关系，就是简单的经验。没错，从一个人的容貌上，确实不能把对方所有的性格品性都看出来。有句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
但是事实上的话，还是有几种特殊的面部特点，确实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
眼角高高翘起来眉毛也接近竖起来的情况，就说明对方不是那种很好相处的人。因为这种眉毛，是需要对方长期愤怒或者长期给人脸色看，才会把眉毛长成这样。修眉的话，有往美丽温柔的方向修眉的，没听过有人会把眉毛专门修的立起来。眼角也是。
眉毛没有立起来，不能说明人不坏。但是如果眉毛立起来，几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可能性，就是一个经常发脾气的人。
桃花眼，简单来说，就是笑得太多了。你不是天天都在笑，想桃花眼都难。不能断定对方姻缘官途什么的，但是对对方大致的性格，还是可以有一点点猜测的。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不涉及玄学，只看经验的话。人这张脸，有时候确实是能说明很多问题的。
尤其杨凡，视力本来就好。在发现这一点之后，更是时常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脸上。医馆几年的经验下来，杨凡自认自己也算是有点识人之能了。
酒老头这人，给杨凡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
当时的时候，杨凡自己，其实是比较低调的一种情况。说到底，主要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医术，用不着到处得罪人。
有点战斗力的事情，杨凡轻易不会表现出来。当时的情况，杨凡已经是让小城市不少老大都很是佩服的情况，很少有人会不长眼的去找杨凡的麻烦。杨凡更是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战斗力表现出来了。而就算有人突然间想要搞事儿，杨凡的那点战斗力，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但是当时的时候，和酒老头其实没有多大的隐瞒。一是因为对酒老头拿出来的《凤求凰》见猎心喜，二来的话，确实也是因为酒老头的为人，给杨凡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在杨凡看来，酒老头，是个脾气很不错的老好人。
而后来，杨凡问起酒老头，能不能把《凤求凰》传给别人的时候，酒老头很轻松的也就答应了。也算是加深了杨凡对酒老头好的方面的印象。
但是还是那个问题，知人知面不知心，杨凡也不能绝对的笃定。要是所有人到底什么性格，全部写在脸上的话，历史上，也就没有那么多背叛与被背叛的琐事儿了。
而外面的世界，也不至于有那么多人被人坑了。
杨凡不愿意相信，酒老头不是什么好鸟的情况。可是偏偏，酒老头确实是正好赶在这个时间段电话打不通了。说到底，以前是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想的话，《养性延命录》对于《凤求凰》一脉的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珍宝级锻体方法。
酒老头是个好人，可是知道《养性延命录》的重要性之后，做出了现在这种杨凡猜测的权衡，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暂时打不通，杨凡也就只能暂时把这方面的心思放下了。除了给林重又打了一个电话，杨凡倒也没有继续纠结酒老头。
但是不管酒老头知不知情，公孙芳然这里，绝对是太过分了。
说个仗势欺人，都是轻了。已经是恶形恶状，吃相太难看的情况。
不说《养性延命录》，会不会让一些恶人有了更强的战斗力的情况。这一套办法，教给那些老人家的话，本来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加上手里，其实是有着更高深的锻体方法。
杨凡之前的时候，对于把《养性延命录》传播出去的事情，确实是抱着模棱两可，不过分的去推动，其实也不是很纠结的想法。
真要是酒老头和杨要的话，杨凡八成是会给。可是说到底，《养性延命录》毕竟是杨家家传的东西。传不传给别人，那就完全看杨凡的态度。
杨凡愿意交给别人，那是因为杨凡好心。不愿意交给别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纠结的事情。
公孙芳然一开始的时候，不也就是想用“《凤求凰》是公孙家家传舞蹈，不准别人偷学。”这样的道理，来找林依依诈出《养性延命录》么？
结果，公孙芳然就这么威风凛凛的来威逼林依依叫出《养性延命录》来了。
杨凡虽然认识你爷爷，但又不是你亲爷爷，凭什么惯你这毛病？
之前和林重打电话的时候，杨凡就连公孙家，还有酒老头的情况，一起交给林重，让林重帮忙查一下。
杨凡还是要等一等的，先看看林重查酒老头，查出了什么情况。
到时候，直接去找酒老头质问一下，问一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事情，然后，在考虑具体怎么教训对方。
但是总体来说，杨凡已经是准备教训一下公孙芳然这里了。
之所以让林重先查一下，不是因为杨凡怕了谁。说到底，只是为了后续行事更加方便罢了。
林重那里查探消息的效率，向来都是有些惊人，这一次，同样没有过去太长的时间。林重直接就用邮箱，把确定的一些消息，给杨凡发了过来。
打开邮件之后，杨凡很快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