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读 > 一剑飞仙 > 一百一十九、洗髓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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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了在“闭关”了好多天之后,终于再次出现在十二剑关的一乘殿!

他已经学了飞烟剑法,骤雨剑法,红绡剑法,却尘剑法,还有八座剑关未过,八套剑法没学。

许了现在也知道,十二剑关除了头两关,飞烟剑法和骤雨剑法是扎根基之外,其余十套剑法其实没所谓的学习顺序,很多人都会先选择自己喜欢的剑法来学,也有不少人是这种剑法学的不好,就转去学另外一种剑法,待得剑术的境界提升了,再回来学原来的剑法,便可一蹴而就。

许了其实很没所谓,他并没有遇到什么瓶颈,也没有特殊的喜欢,所以就按部就班,直接来学“一乘剑法”!

传授一乘剑法的人,恰好就是许了前几天见过的卢朗,他见到许了,微微一笑,居然很热情的打了个招呼,似乎半点也不介意云兮兽的事儿。

许了也不是很在意,卢朗对自己的观感,反正他也不信,卢朗还能让自己学不成一乘剑法,但既然人家态度颇好,他自然也就没有绷着脸的必要。

许了也灿烂一笑,跟卢朗打了一个招呼,叫了一声师兄。

卢朗这边学习一乘剑法的人,除了许了之外,就只有一名女弟子,这个女弟子面貌颇丑,还冷冷的不爱理人,许了也打了招呼,但是人家完全没有理他,他也就不去贴那边的冷面孔了。

卢朗召唤了许了坐下,就开始传授一乘剑法,这套剑法是讲究把千变万化归于一剑之内,若是没有三五套剑术的底子。想要学习根本不可能。

许了也是坐下来,看着卢朗讲解了一遍之后,才微微庆幸,自己已经把飞烟剑法。骤雨剑法,红绡剑法,却尘剑法都练成了,现在学这套一乘剑法并无碍难。

卢朗也很好奇许了这个新人,他在洞玄仙派学艺已经超过二十年。十二剑关已经过去了八关,如今已经是九级灵士,随时可能突破至天罡道士。

卢朗拜师之前,就觉醒妖族血脉,他的血脉传承自上古月狼一族,也算是当时难得一见的天才。

他平生最出名的事儿,就是曾尝试探索月球,但还没飞出大气层就被冻成了冰棍,若不是恰好有洞玄仙派的长老路过,顺手救了这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狼妖。他那会就挂了。

卢朗在那件事儿之后,就毁去了根基,拜入了洞玄仙派,开始修炼人族的武功道法,如今已经登堂入室。

卢朗暗暗忖道:“到我们洞玄仙派拜师的妖怪也不算少,但进修生可就好多年没有了。这个叫许了的小家伙,听说是不死树血脉,虽然天赋不错,但也不值得执着,他会不会也选择毁去根基。重新修炼灵力?”

卢朗是个十分干脆的人,想到了这里,就顺口问道:“许了!再有八天就是本派洗髓池开放的时候,听说白秋练和几个新入门弟子都要进洗髓池。化去一身妖力,你有否也打算化去妖力?”

许了微微愕然,然后想起来,白秋练跟自己不同,她是来洞玄仙派拜师的,会毁去根基重新修炼。

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见到白秋练有什么动作,就把这件事忽略过去。

许了莫名的微微有些惆怅,对卢朗的问题,他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身为妖怪也挺好,并不想毁去根基重新修炼。”

卢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见过很多妖族天才,他们也跟你一样,执着于天赋血脉,不舍得天生的种种异能,还有寿命上的好处。但是当跟他们同同年的新人拜入十八仙派之后,渐渐超过了他们,并且把这些自负天才的同类越抛越远,很多人都会后悔,但这种事儿越晚后悔就越是来不及了。”

许了也知道修炼灵气,远比修炼妖气的进步要快速,但他是真舍不得自己的两种天赋血脉,何况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进步会比修炼灵气的十八仙派弟子慢,所以卢朗的好心劝说,他只能委婉的再次拒绝。

“我是一个没什么野心的人,也不想成为很厉害的修士,好容易拥有了一身妖力,再毁去根基重新修炼,不知要有多辛苦,实在没有那个决心!”

卢朗劝了两句,便不再劝,笑吟吟的指点许了剑法,把一乘剑法中许了精微奥妙之处都不藏私的传授。

这套剑法要在一剑之内,包容数十种变化,看似简单,却蕴含至道,比许了之前学的四门剑法都更为精深,反而有些类似九玄易筋法衍生的那一招棍法。

若是换了别种剑法,许了想要学会,肯定要花费更多时间,之前他学红绡剑法和却尘剑法,花费的时间精力,都比学飞烟剑法和骤雨剑法更多。但这一路剑法,跟九玄易筋法衍生的棍法相似,他学起来反而更加容易。

那一招棍法,妙若天成,比一乘剑法玄奥深邃千百倍,许了有如此根基,几乎是一个下午的功夫,就把一乘剑法的真髓掌握,虽然还做不到随便一招,就蕴含无数变化,但一式剑法蕴含三五个变化,却已经不是问题。

卢朗开始还不以为意,但当他发现许了学习一乘剑法进境如此之快,也不由得暗暗吃惊,心里暗道:“幸亏我昨日没有特别难为他,还留了一点善缘,指点了他云兮兽的妙用。不然这种妖孽般的天才一旦成长起来,岂不是谁的罪了,谁就要倒大霉?”

许了专心学剑,还不觉得,待得他掌握了几分一乘剑法的真髓,思虑反而略略杂乱,心神不宁起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白秋练就要毁去根基,重新修炼的事儿。

许了倒不是对白秋练有什么想法,就是觉得终究有些可惜,他心底暗暗忖道:“虽然我阻止不了白秋练,这件事儿严格来说,对她还是好事儿,我没道理去阻止。但她都要进洗髓池了,我总要去问候一声罢?虽然我们没什么大交情,但好歹也算熟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