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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都经过谁的手?”冷静下来的东祈临自然知道欣修仪是被陷害的,所以便想问问欣修仪,这东西都被谁动过。
欣修仪旁边的宫女听见这话,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皇上这话的意思便是有七分相信欣修仪是被陷害的,可是这无辜娃娃一直都在她的手里,她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了。
“臣妾在来这里之前还看过锦盒,里面还是臣妾亲自为皇上绣的双面绣,后来臣妾便将盒子交给了臣妾的贴身宫女。”欣修仪见东祈临愿意听她解释,语气中不禁带了几分高兴,不过她的余光又看见了旁边浑身发抖的自己的贴身宫女,才想起自己的话有很大的指向性,于是便急忙接着说:“臣妾的宫女一直和臣妾在一起,不可能调换了锦盒里的东西!”
“那……”东祈临还想说什么,却被一边儿的梨伩拉了拉衣袖。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不若单独审理吧!”梨伩对东祈临耳语,这会儿有这么多人在,说不定其中就有这个幕后凶手,若是当场查出什么来,倒是打草惊蛇了。
东祈临点点头,对梨伩道:“恐怕要委屈你了。”
梨伩不可否置的摇摇头,对东祈临示意自己无事。
“来人,将欣修仪关押起来,坤立宫其余所有人一并打入天牢!”东祈临大手一挥,便做了决定。
众人都愣住了,因了众人都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梨伩与东祈临的动作,不明白这形势怎么急转直下,刚才皇上还表现出了信任欣修仪,怎么这会儿就直接打入大牢了?
但是欣修仪却是全神贯注的注意着上面,所以也就看见梨伩对东祈临耳语了几句,就让东祈临决定将她打入大牢了,她自然会觉得,这是梨伩在挑拨。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欣修仪惊呼。
但是来拿人的侍卫却不是不会管欣修仪,直接就要将欣修仪拖出去。
“贤妃,你为何要害我!贤妃!你为什么要挑拨皇上将我关押!贤妃!”见皇上没有一丝一毫要改变主意的决定,欣修仪就慌了,开始攀咬梨伩。
欣修仪这一喊,倒是让不少疑惑的妃嫔嗅到了苗头,是说怎么着欣修仪顷刻之间就被关押了起来,原来是有贤妃在其中挑拨离间啊!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刚东祈临要对梨伩说要委屈她,毕竟她对皇上说了话之后,皇上就直接将欣修仪关押了,若说这事儿和她没有关系,旁人却是不会相信的。
“欣修仪,你还不知悔改!”对于欣修仪攀咬梨伩的事情,东祈临虽然意料到了,但是当欣修仪真正牵扯出梨伩来的时候,东祈临还是觉得有些恼怒,毕竟这事儿和梨伩还真的没有关系。
“皇上,您还不知道臣妾嘛!臣妾是冤枉的,皇上,贤妃是在挑拨离间,她嫉妒臣妾得您的宠,所以来害臣妾!”欣修仪是真的害怕了,她自被福昭容陷害被禁足三个月之后,圣宠大不如从前,而如今又和巫蛊牵扯上了,她心里没有底,说不定皇上就真的认为这事儿是她做的,那她岂不是再没有指望了!
“还不将她拖下去!”东祈临看着欣修仪的目光一寒,但却伸手拦住了梨伩的肩,另一只手握住了梨伩的手。
“皇上,说不定臣妾就是被贤妃陷害的!”欣修仪在害怕和慌乱中扯出了梨伩,然后还觉得颇有道理,她在这宫里和别人并没有什么大的过节,只有和这个贤妃,她当初害的她禁足,“皇上,臣妾得罪过贤妃,所以贤妃才要这般处心积虑的陷害臣妾!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梨伩看着欣修仪的目光也的凌厉了起来,虽然皇上相信她,但是别人会怎么想,她这般言辞灼灼的,保不齐还真的会有人觉得是她陷害了欣修仪,可笑她刚刚还替欣修仪说话!果然欣修仪这种人就不配她替她说话!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东祈临朝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侍卫吼道。
“娘娘,得罪了。”两个侍卫便上前要带走欣修仪。
“贤妃,这般陷害我,你于心何安,你还用这样恶毒的手段,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欣修仪的声音慢慢的远了。
“都散了吧!”这般一闹,东祈临自然没有心情再过什么生辰,这晚宴才开始就结束了。
下面的一种妃嫔自然不敢有意见,只有在埋怨好好的日子出这样的事情,让她们的精心打扮毫无用武之地。
“伩儿,朕用你回宫吧!”揽着梨伩的肩,两人从上座并排走下来。
“臣妾知道皇上还要去处理今晚的事情,臣妾自个儿回去就行了。”梨伩冲东祈临笑了笑,只不过因了今晚也折腾了一会儿,加上她怀孕了,所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此事不着急,朕瞧着你脸色不好,朕先送你回去吧!”东祈临摇摇头,坚持要送梨伩回去。
“臣妾只是之前的病还没有见好,无碍的,今晚的事儿皇上还是赶紧去处理了吧,以免夜长梦多。”梨伩自然是明白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东祈临送不送她,倒不重要,反正是要他有这份心,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你坐朕的轿撵回去吧!”东祈临也不多言,只让梨伩坐他的轿撵。
“那臣妾就不客气了。”梨伩知道东祈临的脾气,虽然这不合规矩,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吗?
东祈临替梨伩披上披风,将梨伩拢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再将梨伩送到了轿撵上,看着梨伩的轿撵走远了,东祈临才带着李德成去了天牢。
今天也算是折腾了一天,所以梨伩回到陌上宫就喝了一碗安胎药,原本她是打算仔细想想今晚这巫蛊一事的,但是等她收拾好,躺在床上,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所以等东祈临到陌上宫的时候,梨伩已经睡着了,屋子里只留着一盏昏暗的灯笼。
东祈临没有吩咐人掌灯,只就着那盏灯笼昏暗的光看梨伩,好半响才听见他叹了一口气,等到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气都没了之后,才走进梨伩的床榻,坐在了梨伩的身边。
烛火让他勉强能看清梨伩的脸,东祈临怔怔的又看了好半响之后,才伸出了手,原本想摸摸梨伩的脸,但是却怕将她惊醒,于是就隔着被子,摸了摸梨伩的肚子。
“你还是不信朕吗?”东祈临呢喃道。
自然是不会有人回答他的,于是这句话,就伴随这一声叹息,消散了。